莫怀章再想将人就地正法,也干不出白日宣淫的事,更遑论是这青天白日的野外。
把人从身上扒下来,说:“正经点,白日昭昭的。”
薛洺疏吐吐舌头,二人十指相扣,顺着涴水往上游走,走到那棵粗粝的柳树跟前。
薛洺疏站定,看着树叶落尽,柳树干枯的枝条,说:“明哥,还记得这里吗?”
莫怀章点头:“记得,我们初识。”
薛洺疏与他面对面站着,学着初识的场景,抬手从他的脸颊边划过,挂着十足的浪荡轻浮,笑道:“这身段,这姿色,纵使三百万妖族,不及美人分毫。”
单手握拳,于他眼前打开,一颗竹雕扇坠挂在指尖。
雍容华贵的炽凤羽花蕊处,蜷缩沉眠了一只白虎,精致异常,栩栩如生,坠着烟蓝色的流苏。
莫怀章不敢相信的双手捧着,看着薛洺疏:“给我的?”
薛洺疏点头:“上次那颗不是坏了嘛,这个可是我雕了好久才雕好的。”
小心问:“喜欢吗?”
莫怀章如获至宝,眉眼带笑:“喜欢,很喜欢。”
又拉着薛洺疏,有些愧疚:“可是,我什么都没有送过给你。”
薛洺疏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说:“你送了你自己给我,足够了。”
又说:“还随机赠送了一只小青雀。算起来是我赚了。”
…………………
夜里,薛洺疏亲身感受到了莫怀章有多喜欢他送的扇坠。
他双手被绑着高高挂起,脚不沾地,双腿只能紧紧盘在莫怀章的腰上。
玉茎高挺,被紫色的腾蛇抹额绑住,身前的人借着高低姿势,手指在他后穴不断套弄。
“受不住了……明哥,我错了……放开我好不好……前面就要憋坏了……呜呜呜……后面……后面不要再弄了,好痒,嗯……”
他被折腾了一晚上,莫怀章都泄了两次,他还一次都没有泄过,迫切的射精让他头脑发昏,媚眼如丝,带着水汽,把莫怀章看的欲罢不能。
声音嘶哑,双腿就要夹不住了,求饶道:“明哥,会憋坏的……让我出来……呜呜呜……后面拿出来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绑着我了好不好……”
莫怀章拉了拉抹额,铃口的清液早已经浸湿了抹额,粗糙的绣花摩擦着嫩处,让射精的欲望不断攀爬。
小声问:“这是我们第一次的抹额,离蔚不喜欢吗?”
薛洺疏摇头,哭唧唧的扭动屁股:“喜欢,喜欢,嗯……让我出来,受不住了……”
莫怀章听话的取下抹额,随意套弄了,要看着玉头抖动,是射精的前兆,他猛然冲击。
“啊啊啊……不要,那里,扇坠,扇坠还在……太深了……啊哈……受不住了……快拿出来……啊……好深,好深……嗯哼……啊啊啊啊……”
还在后穴的扇坠被莫怀章推到最深处,顶着敏感点,毫无节奏的冲击,前面终于迎来今晚的首次释放。
“离蔚,就这么舍不得阿烬吗?”
“我……我和他这么,嗯……太深了啊……慢点……嗯……这么多年没见……啊……”
不等他说完,莫怀章放缓了速度,套弄着他根本来不及软下去的玉茎:“离蔚,这几日和阿烬一起睡,开心吗?”
薛洺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泪花朦胧的点头:“嗯……快,快点……好深,好舒服……嗯……要去了,又要到了……嗯哈……”
莫怀章手上动作不减,变着花样的套弄,后面对着敏感点不住的冲击,让他一直处在前列腺高潮的状态。
直到泄了五六次,前面半软着,只能吐出稀薄的精元,薛洺疏才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