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正是花期,绽开花苞里全是蓄水,季明抱着阿茵看雨,莫名的想到阎山,想他院子里长满的欢笑格鲁吉亚。

把阿茵交给月姨带去睡午觉,季明一个人上了二楼,躲进雨声更为清晰的浴室里。

他脱下裤子,从玻璃窗片的缝隙里看蛛丝般的雨线,颤手往腿间摸去。

昨天阎山弄得狠,两片肉唇还是肿的,季明碰到自己流出来的水,小股的,湿漉漉,和雨天一样。

他红着脸,不敢碰,穿好裤子躺到床上,闭着眼睛总想到阎山,干脆把笔记本捞起,写了一句:“不许老是想阎山。”

抱着迷迷糊糊睡去。

阎山顶着一身湿雨水走进房间,水顺着裤管往下淌,把地毯都打湿了。

他脱掉衣服,从季明的衣柜里找衣服换,只换好裤子,光着上身就来掰季明的腿,含吮季明软着的阴茎,几个上下吞吐,季明硬了。

阎山抬高他的屁股,看他脂红白肉生生流水的花穴,低头去舔,大拇指腹在湿肉缝上滑动。

“唔,嗯,嗯哼……”阎山轻轻抬了下头,半跪扯松裤子,掏出狰狞发硬的阴茎,龟头的水光在季明眼中一闪而过,就往他湿濡的肉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