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吃不进去的,啊嗯……”梦乍然醒了,季明低头看清自己怀里的笔记本,夹了下腿根,好黏。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两下就不太敢了,热涨的,又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阴茎也硬了,好难受。
整个雨水不断的下午,季明陷入奇怪里,脑子里都是阎山。
雨天,月姨做了鱼汤,生姜放得比平时多,祛湿祛寒,季明贪喝,饮了两碗。
刚要去盛饭,院子的门铃响了。
雨声压耳,刚开始不真切,后来才确定有人在摁,月姨让季明吃饭,她去开门。
天色黑透,壁灯的冷光落在水洼上,光被雨点打碎,星星般纷乱点缀在水洼里。
月姨打开院门,竟然是阎山。
“先生,你怎么来了。”
她把雨伞撑高,欲遮住阎山。
阎山轻轻把伞推开,目光透过玻璃,望向吃饭的季明与阿茵,声音在雨里格外清晰,“路过,就过来看看。”
他扫过一眼月姨的脸庞,轻轻一笑,往里走。
季明扭头,对上一身是水的阎山。
惊讶过后,放下碗筷,急忙去浴室拿干毛巾给他擦水,着急的说:“雨天,要撑伞的呀。”
阎山不在意的笑着,“想见你,一时忘了。”
季明的动作略顿,用毛巾细细的擦阎山脸上的水,眉眼到鼻梁,嘴唇到下颌,一一擦去,不知该如何应付阎山突如其来的一句,心跳乱了,结巴蹦出一句:“下,下次,要撑伞的。”
阎山握住他的手,“我已经吃过了,我上楼换个衣服,在房间里等你。”
季明有一瞬间的慌,在想他日记本放好没有,胡乱点头,“嗯,嗯。”
季明剩下的饭吃得无味,几次看向楼梯,脑里都是阎山刚才的话,“想见你,一时忘了。”
月姨看他上去,知道他短时间不会再下来了,阎山会留住他,把季明留在床上。
雨天湿冷,季明不太出汗,身体被阎山搂紧,要融在阎山身上。
前边还肿着,阎山暂时放过,在后面内射,不住的亲季明的耳朵,慢慢把喘息放匀。
性事过后,季明的声音很软,还有点点哑,“你,你是为了和我做这个,才淋雨过来的。”
他自己也迟疑,忽然的说。
阎山眼睛略眯,心中瞬间闪过一句答案,“不然呢,过来干什么。”
嘴上却说,“不是,我想过来看看你,也看看阿茵。”
他答得诚恳,仔细拿捏语气,“我今天很奇怪,一天的好多时候都会想到你。”
季明不说话了,轻轻的亲了一口阎山的肩膀,耳朵红了,“我,我也是。”
洗过澡,阎山要下楼看看阿茵,季明在他下楼前怯怯的问:“你今晚上,要在这里睡吗?”他抓着门,怯懦稚嫩的第一次勾引,痴笨情怯的期待,以为自己什么也没有显露。
阎山点点头,“嗯。”
控制需张弛有度,阎山小心而又聪明的用言语行动拿捏着那根线。
季明关上门,小心翼翼的把日记本从书柜里拿出来,翻到今天写的那一页,笑着折起,“盖起来,就没有写过。”
雨水扑打在玻璃上,水珠还没流下去,新的雨丝就拍过来了,季明抬头看上面映出模糊的自己,伸手去碰,抹去玻璃上的雾气,“阎山,他和开始,还是一样的。
我不敢跟他说,就对着雨说吧,对不起。
我已经把日记折好了,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痴人的柔软自喃,只敢对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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