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到底怎么了呀?”“眼睛进了根睫毛,没事的。”
刘宝琴抱住季明,额头贴在季明肩膀上,和嘴角还挂着奶渍的阿茵对视,“妈妈没事的。”
预想的事总是美好,真正施行时,往往枝节横生。
刘宝琴年纪大了,往返于季家与空山疗养院,路途疲累不说,心中还两头忧思,不到半个月,就累倒了。
这天,阎山接到一个电话,是陌生的号码。
但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不多,还是接了起来,“喂。”
“是我,刘宝琴。”
阎山挑挑眉,走到窗边,“有事?”“我知道你不喜欢阿茵,也不喜欢阿明和他肚子里小的。
但是,人要讲点责任的,阿明他根本没有办法很好的照顾自己。
还有阿茵,你还没到岁数,你不懂小孩早…早夭的难过……”阎山先还不经意的笑着,听完她最后一句,沉声喝道:“住口!不要拿这些不吉利的字眼堆在阿茵身上。”
“怎么,你是觉得和季义年老无力,怕季明后半生颠沛,所以厚着脸皮来找我了?你不必拿这些话吓我,我不吃这套。”
刘宝琴停顿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已恢复如常,只听出一点点淡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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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林玄安静站立于办公桌前,阎山挂了电话,脸上的怒色未消,转身坐进椅子里,一口喝完手边的咖啡。
林玄轻声问:“是他们?”“刘宝琴,说了一些不大吉利的话。”
“要不要去看看?”林玄盯着阎山愠色的一双眼,“如果您担心。”
阎山轻轻一笑,“不去。”
半降的车窗,露出阎山一张冷沉的脸,“林玄,你不要私自揣摩我的心思,把公司的事做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林玄看了眼眼前的棕色小门,跳下车一笑,“我是在根据先生的眼色行事,现在,我今天的工作时间结束了。”
阎山看他在小门面前抬起手,喝道:“林玄!”林玄一笑,落手,敲响了棕色小门,“再见,阎先生。”
阎山一颗心因敲门声不安的蹿动起来,他静静坐在车后,紧紧盯住院门。
不一会儿,季明抱着阿茵,从小门里跨了出来,见四下无人,眼睛疑惑的眨着,抱着阿茵要回去。
阎山蹿动不安的心一下升起,又高高抛下,吁出口长气,只等季明进去后开车离开。
“叔叔,是叔叔”丫头软长的孩音从季明怀里发出,小手臂指着半降的车窗。
阎山和丫头的圆眼镜对视,刚松缓的心一下被捏紧,迫不得已从车上下来,仍旧冷着张脸。
季明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看着阎山的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应付。
他把日记本仔细的看了,却也只明白个囫囵,模糊知道,阎山不是个很好的人。
阿茵还在牙牙轻语,“是叔叔,爸爸,你看……”季明低下头,跨进房门要进去,含糊的应女儿,“嗯,爸爸知道。”
要把院子小门关上。
阎山几步跨到门前,手臂有力的挤进去,“季明。”
季明猝不防,被他推开小门,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被阎山伸出一只手拉住,轻轻挣脱,抱着女儿,防备的盯着阎山,“你,出去呀。”
他语调软,阎山听了轻蔑笑笑,正想呛几句,注意到阿茵穿着裙子,裸露的小膝盖上,有两小团磕出的青色淤痕。
刘宝琴的话一下闯进耳中,阎山拿手轻轻抚上去,更是注意到,因为抱着的缘故,阿茵的小裙没有穿好,侧边露出里头的小软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