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归辽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最后那碗被我撒了一点。”

“周姨酿的青梅酒,酒度不高,要是待会儿不舒服了你就先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陈归辽回一句“好”,继续扣着方猗竹的手,直到散席要收拾的时候才仓促分开。

处理完剩菜垃圾,洗好碗,月亮高照,道别后,方猗竹拉着陈归辽就回家了。

陈归辽确实没到喝醉的程度,只是体质原因一沾酒就上脸,不过胆比平时大了点,自控能力比以往差了些却是无可辩驳的。

洗漱完到床上,方猗竹还没吹灯,就感觉有只作怪的手往自己裤子里钻,精确无误抓住了蛰伏着的大家伙。

“了了?”方猗竹头皮一紧,陈归辽收回手,撑到他身上,却无意于接吻,而是往下走,直接把脸贴在他的裆部。

“不喜欢我吗?”陈归辽隔着布料戳戳那根沉默的阴茎,有些苦恼。

方猗竹感觉全身的血都往那地方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帐篷支了起来,顶着陈归辽的脸。

“这还差不多。”陈归辽蹭了蹭又揉了揉,然后伸手就想要把方猗竹的裤子拉下来,方猗竹见他动作忙帮着一起,然而他的阴茎却不听话,一下弹出来打在陈归辽脸上。

“我就说它不是好东西。”陈归辽的声音带着些少有的娇。

“那你替我好好管管它。”

方猗竹把陈归辽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撑起上半身,然而他迎来的却是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体验陈归辽张嘴直接含住了半根。方猗竹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恍然想到,这叫口交。不过他刚飞了一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陈归辽拉回来了。不愧是当老师的人,理论转实践也转得十分完美,陈归辽用嘴唇包着牙齿,感觉不能再吞了,就缩紧嘴,然后慢慢退出来,留着龟头舔一舔,再重新吞下去。方猗竹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床单,呼吸声都粗了不少。

陈归辽吃不完一整根,方猗竹也不敢用力动,只有难耐的时候会顶几下腰,倒是没让他呛到。陈归辽感觉嘴巴有些酸麻,方猗竹却还没有到射的时候,他只好伸出手来照顾一下进不到嘴里的部分。

“乖乖,退出来,别吃下去。”方猗竹感觉差不多了,就想让陈归辽单打出来。

谁知道陈归辽却更卖力了,一勾一吸,还挑着眼睛直盯着他,一下让他丢盔弃甲,直冲到陈归辽嘴里,只有最后几股喷在柔软红润的嘴唇和脸颊上。

“有点腥。”陈归辽点评到。

方猗竹坐起来,捏着陈归辽带着白浊的下巴吻了上去,陈归辽的唇舌早已过劳,无力多做配合,这便成了一场单方面的索取。

方猗竹回过劲来,有些粗鲁地把陈归辽的衣服扣子解开,裤子拽下去,直接一把摸上他湿淋淋的下体,沾上些水之后对着他的屁股打了两下,在他嘴边喘息着,有些凶狠地说:“今晚那么浪,那么骚,不怕我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