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陈归辽挑衅似的吻。

可陈归辽的阴茎却没几下就宣布投降,花似的穴也在被硬挺的阳具用力磨了几下后就喷出水来。

方猗竹还留着一丝理智,手摸索到枕头下拿出安全套,撕开包装,把一次性衣服穿上,才插入已经等待许久的小洞中。这场比赛真不公平,对准敏感处攻击,陈归辽的撩扣珥栮司伶戚兒馏旗鎏骝进裙高潮只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密,而方猗竹却被那件一次性的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纵使陈归辽再怎么湿,再怎么裹,再怎么热,刺激也大打折扣。而且方猗竹今天是存心要折腾陈归辽,弄得他眼角泛红满脸春情,胸前软肉直荡,屁股上的嫩肉被拍红,腿间黏糊糊流水不止,还发狠掐着他的腰往深处肏。

等他快射时,肩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陈归辽含出来的深深浅浅的牙印。

“上面也咬,下面也咬,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恨我?”

方猗竹捏着他的屁股最后往里面操了几十下,喘息着狠狠射了进去。

“喜欢你,最喜欢你。”陈归辽声音有些哑,撑着快掉下的眼皮,凑在方猗竹耳根轻吐出声。

方猗竹将他搂得更紧了。

年年有今日

春节一到,好像所有烦恼都能抛掷脑后。对于新一年的期待与希望,足以冲淡生活里的不顺意,整个世界都变得热闹而温暖。

陈归辽和方猗竹早早起来,准备贴对联。年前课上,陈归辽其他知青就给村民们准备了对联,感兴趣的就照着自己写一份,不然直接拿回家,除夕一到也直接能贴。

方猗竹贴正门口这对就是他自己写的,不过他摹的是陈归辽的字,而且练习时有的还是陈归辽手把手教的,这样一算,说是两个人一同写的也不为过。方猗竹贴好后又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把每个字一笔一画在心里又过了几遍,才乐着哼着曲儿去找陈归辽。

方猗竹早就同陈归辽说过这天要打年糕,陈归辽心里早就好奇得不行,赶着去看,一下就把灶房和猪圈的对联都贴好了,眼巴巴等着锅里的磨好的米熟。

好在方猗竹对“如何转移陈归辽注意力”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驾轻就熟,连哄带问就成功把陈归辽的目光从锅移到自己身上,等锅里水汽都看不下去来发声彰显存在感时,陈归辽都还没能回神。

“走了,带你去打年糕,待会儿水都干了。”方猗竹亲亲他因为有些兴奋透红的脸。

“啊,差点就忘了。”陈归辽不好意思地一笑,显得有些呆。

方猗竹见他这般不示外的亲近模样,心里稀罕得不行,硬是没忍住抱着好好亲了口,才着急忙慌跳到锅前舀几瓢水倒进去。

热锅浸冷水“嘶嘶”作响,陈归辽低下头轻笑几声。

“还笑,都是你招的。”方猗竹把蒸好的东西拿到桌子上,转身惩罚似的拍了一下罪魁祸首的屁股。

抽出多余的柴火,加满水,盖上锅盖,方猗竹带着熟透的米和陈归辽,到村头去打年糕了。

另一边

被获准离开医院半天的陈沐州心情良好,坐上燕鸣涧的黑色轿车,来到旭京大学镂月园,也就是教职工宿舍,同燕鸣涧一家一起过年。

镂月园里大多是些带院的平房,一看房前草木,基本就能判断房内人家的生活情况。

打开车门,燕鸣涧说:“温云先生在学校的住处就在旁边,爷爷要去看看吗?”

“欸,去看看吧。他出国以后我就没管过他,要不是有次开会的时候他同我打招呼,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当没我这个爹了。”

“形势所迫,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爷爷也可能的。”

“是啊,也难为他一个人在外面还拖家带口的。不过混的也行吧,了了就被他们惯的,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