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能把人变成鬼的欲望,是自己关心则乱,操之过急了。

庄珝闻急匆匆地在他们贴在一起的下身处乱摸,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扶着磕磕绊绊往自己那处小缝里塞。

“进来,哥哥进来。”

因为不得法,他塞了很久,也只勉强吃进去一小半龟头,韩肇恒被他摸得浑身都在烧,抱着这温香软玉缱绻地爱抚,贪恋地在他颈边深深呼吸,每一口,都仿佛溺水者终于重新接触到空气时的第一口。

那口屄好小,插进去嗦得那么紧,嫩肉死死吮着,湿乎乎的,要把他的肉棒挤出去,韩肇恒想标记他,想得发疯。

还不到时候。

他安慰般温柔地插他,浅浅地在口子那儿磨,磨久了,就听到他逐渐柔媚起来的呻吟,就碰到他发高烧似的、滚烫的脸颊,就看到他那张美丽的小嘴里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小小的鲜红舌尖。

他在吃一朵花。

他立刻昏了头,用力一挺身,整根捅进去。

“唔嗯……”

庄珝闻的喊声与先前完全不同,娇媚得能拧出甜水似的。

韩肇恒知道是顶到他宫腔口了,带着种甜蜜的恶意不停操着那处,操得omega像片错季的雪花,溶进了一池春日里暖融融的爱欲之湖,随波逐流,再没有了自己。

群~6~8~18?整理.--1 :1:

第十三章

庄珝闻知道什么叫杞人忧天了。

之前他还怕哥哥心里总有把自己当个幼稚弟弟的部分,怕哥哥想着留退路,可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人就是口头上喜欢占他的便宜、就是喜欢听他喊哥哥而已,实际上了床,那是真不把他当弟弟,也不把自己当哥。

早晨起来,浑身都是吻痕。

没夸张,真是浑身。

穿了件长袖的衬衫,又穿了条长裤,在卫生间洗漱时一转头看到耳朵边上都被咬了几块红,庄珝闻简直要炸了,软着还没什么力气的手去打他:“这样我怎么出门啊!”

韩肇恒一下就把他手抓怀里,捧到唇边去吻。

“那就在家待几天,陪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