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哥哥……”
韩肇恒笑着贴着那口屄舔了舔,顺手扯掉了那件还颤巍巍挂在他身上的纱裙。
“宝贝,还没交代裙子哪来的。这工艺不是外面店里能随便买到的。”
“是、是去风枝他朋友的店里拿的,上次、上次去,就是为了定款式。”
他的声音骤然阴沉:“你又去会所了?”
庄珝闻直觉不妙,赶忙道:“不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有朋友陪我去的!”
“哪个朋友。”
“温觉,温觉陪我去的。”
韩肇恒的火都快冲到天灵盖了。
“那个天天给你送花叫你‘my angel’的?”
“嗯他只是嘴上说说,管谁都叫darling,对了,他、他有喜欢的人……”
韩肇恒气笑了:“他说有就有?他说你就信?”
庄珝闻伸手抱住他的脑袋。
“哥哥,你生气了吗?不要生气,给你亲好不好?”
Alpha沉着脸摸到他花唇处,使劲揉搓那藏在花瓣里的娇嫩蒂果,配合着毫不收敛的信息素,不过十几秒钟,就让omega蹬着腿又被送上高潮。
“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那些把你当天使捧的男人知道吗?
“呜……”
“他的天使在床上被哥哥操,水喷得满床都是,你说他要是看见了,是会觉得幻灭,还是也会像狗一样舔你,吃你的嫩屄?”
“不要说了,他只是朋友……”
“朋友?我还是你哥哥呢,现在照样在舔你,操你。说不定你的朋友也跟我一样,在床上想着你自慰,怎么都软不下去,只能给你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哪怕就一句模模糊糊的‘喂’都能立刻射了。听到你说困,说想睡了,就忍不住开始想象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听到你说洗澡,就想你浑身赤裸躺在怀里,被操得小脸泛红喘不过气。”
朋友?韩肇恒只想笑。
这个温觉的爷爷和老爷子平级,本人又是个混不吝,要说他是为了拍马屁拉关系而接近庄珝闻,那是脑子糊屎。前世,他就是那尽心尽力帮庄珝闻的其中之一,朋友?
管所有人都叫darling,却只叫庄珝闻“angel”,朋友?
除了庄珝闻这个蜜罐子里泡大,以为所有人都活该对他好的傻子,谁都不会信。
韩肇恒把因羞耻而捂着脸的庄珝闻的手扒拉下来,强迫他听自己说之前是怎么想着他自慰的疯话。
“每次听到你房间的洗澡声,一墙之隔,我就在卫生间里打手枪。有时候你哼歌,我就想象你用嘴给我口交,太粗了你吞不下,插得太满又嫌嘴巴疼,红红的嘴唇被口水沾湿,来不及吞咽呛着了,我就用嘴渡水喂你。我亲你的脚,你踢我,骂我变态,不准我再亲你的嘴巴,我非要亲,还把从你屄里舔出来的甜水也喂你喝。你知不知道,我面无表情看着你的时候,都在想这些?你知不知道我绝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男人?他们都想操你,那些人都不怀好意还敢不敢随便出去疯?自己去会所?你会被人迷奸,轮奸,他们会把你的嫩屄操烂,操烂了还要继续往里捅,没有爱,没有吻,只会一股脑往里捅,完事了就换后穴,你活活痛死他们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们自己爽就行。还敢不敢自己去那种地方?嗯?说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哥!”
见他真的害怕了,韩肇恒又心疼,抱着他温柔地揩眼泪。
“哥哥爱你,哥哥只会疼你。”
他到底才十八岁,又被这样疼爱保护着长大,连那群最无法无天的二世祖看见他,都会注意说话的分寸,乱七八糟的事,根本没人会带他。所以他从没见过赤裸的恶意,也没见过形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