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声音,以为他是饿了,于是起身看看。

“家里没什么能吃的东西了。”郑贤礼说:“我明天去买。”

突然在身后响起的声音把陈风吓了一跳,他一下没拿住,不小心把冰箱里的酒瓶碰倒了,骨碌碌地滚了几个圈,又被他心虚地扶起来放回原位。

郑贤礼皱了皱眉,“你大半夜不睡觉,是想喝酒?”

陈风关上冰箱门,郑贤礼顺手把客厅的灯打开了。

光有点刺眼,陈风用手挡了一下。

“我睡不着,哥。”他说:“可是我太想睡觉了,明天有演出,还要早起。”

郑贤礼想到陈风几年前每天都提不起精神的那段时间,忙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困到头疼想吐了,还是睡不着。”陈风揉揉眼睛,道:“哥,可以喝一点点吗?我回头给你买新的。”

郑贤礼叹了口气,“总这样不是办法。”

这话没表明能不能喝,陈风听得有点迷茫。

“过来。”郑贤礼转身往房间走,“别喝酒了,把灯关一下。”

陈风还是迷茫,不过郑贤礼说的话他都会照做,于是关了客厅的灯,小步跟在郑贤礼身后。

这是陈风继刚搬家的那天后,第二次进郑贤礼的房间。

郑贤礼的房间很干净,几乎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只不过他现在用的已经是后来新买的床单被罩了。

“哦,只有一个枕头,差点忘了。”郑贤礼像是自言自语了一声,然后走到陈风房间,去拿了一个陈风的枕头过来,扔到床上以后见陈风还在衣柜边傻愣着,忍不住把被子也掀开了,说:“不是困吗?过来躺下。”

陈风的困意简直要一瞬间驱散干净。

但这样的机会他是万万不可能错过,郑贤礼话音一落,他就抱着枕头钻进了郑贤礼的被窝里。躺下之后才开始错愕,不明白郑贤礼是什么意思,想要多想,又不敢多想。

“平躺。”郑贤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