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变不出来尾巴和翅膀了。”

废话,正常人谁有这玩意儿。

江肃静静听他瞎扯。

“应该是要进入成熟期前的过渡期,所以尾巴和翅膀不能出来。”

白果情绪低落,他真是条没用的龙,都不能用尾巴和翅膀来哄配偶开心。

他难过着,就难过睡着了。

打着细微的小呼噜。

白果睡着了,这下睡不着的人成他了。

明天天一亮,说什么也要把这货送走。

后半夜,江肃才勉强有了点睡意。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

白果就被江肃从床上薅起来,他坐在自行车后面,拉着前面人的衣服打哈欠。

迷迷糊糊吃着江肃塞给他的葱油饼。

好好吃。

可是好困啊。

天一亮,江肃就醒了,他收拾了下,就带着白果出门。

白果不停打哈欠,抬起手臂时露出白皙的皮肤,黑色长袖长裤,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

夏至的天,不冷,还热。

派出所的门前脚刚开,江肃后脚就带人进去了。

做了基本的询问后,江肃在派出所的长椅上等结果。

而白果被带了个房间去问话。

他长得好看,声音还甜,问话的警察是个女性,见到白果立马母爱爆棚。

轻声细语地问。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果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回头想看门外的江肃,生怕对方丢下自己。

别人问问题他也回答。

“白果。”

“几岁了?”

“五百岁。”

警察:“……家在哪还记得吗”

“不记得。”

“怎么走丢的?”

“找宝石。”

“什么宝石?”

“就是宝石啊。”

手下的笔一顿。

“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有电话吗?”

“我爸爸妈妈都是巨龙,我也是龙,不用电话,我们说话都是靠吼的。”

经过一夜,白果已经知道电话是什么意思了。

警察:“……”

她在纸上写下,疑似弱智。

用怜爱的眼神看他,“外面的哥哥是你什么人?”

这可怜的孩子别是被人贩子给拐来走丢的吧?

“不是哥哥,”白果皱着眉头,“是配偶。”

警察:“……”

在外面等的不耐烦的江肃起身想走,反正人送到了,没他事了,就见人出来了。

白果看见他,眼睛一亮,跑过去拽着江肃的衣角,小声说:“江肃我们回家吧,我感觉这里的人都不是好人。”

谁家好人老是问东问西的。

还问他和江肃是怎么认识的,白果的警觉立马拉起。

这些人是不是想抢他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