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小小的红色乳头,不停地将自己被大雨淋湿的阴茎怼入“小妈”身体,那根可怕的肉茎撑开“小妈”的女穴,被两侧骆驼峰包过程蘑菇的形状,伞柄偶尔露出来一截在空气里,冠状沟则肆意侵略着“小妈”甬道周围的软肉组织。

景同观音坐莲,两条腿缠着周鸿志精壮的腰,飘渺罩衫下白花花的屁股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露出来,缩进去,他的屁眼里吸收着雨天这令人恐惧的潮气,逼里不断释放让人安心的滚烫骚水,把周鸿志整根鸡巴涂抹的亮晶晶,水漉漉,淫液顺着肉棒底部流下来,淌进两个鸡蛋大的饱满卵蛋皱巴巴的表皮,连阴毛都刷上一层水。

景同挂在周鸿志腰上,双手勾着他脖子,不断地夹紧屁眼和逼,浪叫着:“儿子,儿子好棒,儿子干的我要高潮了……啊啊,儿子每天都要把我操烂。”

周鸿志伸出一根手指,从自己鸡巴和景同的逼穴缝隙里抠挖出一点淫液,灵活的食指对准景同屁眼一点点往里头钻,试图在那里面摸一摸自己茁壮的大鸡巴性器。

他吃着景同的奶子,哑着嗓子刺激对方:“你爱我吗?你永远爱我吗?那我呢?我这样穷,又能不能爱你?”

景同浑身血液沸腾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唔……操快点,你有多爱我,就操我多快好了!”

周鸿志小腹一热,凶狠地咬住景同嘴唇,惩罚他这个全天下最缺大鸡巴操的坏母亲。

外面雨下不停,这一次做爱不同以往,周鸿志全程都没有离开过景同的身体。就算他拔出来,照样会把鸡巴插进景同腿缝里,或者是掰开他的屁股,命令他用收缩的屁眼给自己按摩龟头。

只是景同没一会就累的满头大汗,嚷嚷着瘫软下去,肛门也被周鸿志的鸡巴一下下戳的发红发热,马上就要着火。

他们在夏季的第一场暴雨中交换唾液,抱着彼此接吻,迫切需要做爱的激情散去之后,气氛罕见温存。

周鸿志赤裸着身体,枕着景同平坦的小腹走神,布满茧子的粗粒手指时不时揉一揉景同腿缝间的肉穴,偶尔弹一下上面凸起的小阴蒂,又能让景同颤抖着绷直脚面,翻白高潮一次。

夜间十一点二十,主持人通过电台播报信雯,专属气象局最新消息。

未来三天内周边城市陆续出现恶劣天气,请各位居民尽量减少外出,以免收到伤害。

“你明天还要工作么。”周鸿志头发干燥的差不多,景同将细白手指插进去,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像母亲安抚低落的孩子。

“去。”周鸿志闷声说。

“怕不怕被台风吹走?”

“……”周鸿志坐起来,抓住景同的手指,那双眼睛很黑,在暗沉的房间与瓢泼大中没有丝毫光芒,看上去是和这个高温雨夜融在了一起。

景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看不懂六层0这个炮友,也认为自己该理智到不多出一丝无用情感,关心则乱。

他想要抽出手,周鸿志却力量相悖,放在嘴边吻了一记,然后点燃了一支软趴趴的红塔山放进嘴里抽。

“在我老家,老人说这种打雷下雨的天气是老天爷在抓那些坏事做尽的人,他们抓住了,这个世上的恶就少了,善也就会多一些。”

景同不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就当是炮友闲聊吧。

他笑,“你年纪不大,还信这个。”

“信命有什么不好。”周鸿志低着头,一截脊梁骨像是龙椎,一节一节地凸出在冷白色皮肤外面,“至少,它总能验证一些事。”

一些,人们想都都不敢想的事。

阴霾之下,他的脸庞在窗外夜色下显得有种难言的灰白。景同已经许多年没有看见过如此神情,周鸿志寂寞,厌世,却又无可奈何。

他像是天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