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湿成这样。”景同让他进来。
关上门之后,周鸿志定在门口,冲景同抬起手臂:“给你的,还热,刚出锅。”
他的手指已经被塑料袋勒的发白,整只手掌也失去知觉,小臂上缠绕满狰狞的青筋,像是血液中有什么隐藏的怪物就要冲出来。
景同接过来,放一边:“你先洗个澡,换衣服吧。”
他拿来毛巾,裹住周鸿志湿漉漉的脑袋,轻手轻脚地给他擦拭脸上和眉毛上的雨水,照顾婴童一般缓慢仔细。
毫无预兆的,周鸿志伸手抱住了他。
滚烫的体温穿梭过衣服里浸透的雨水烙向胸口,景同挣扎了一下:“0,你别这样。”
他身上还是那种浅浅的海盐鼠尾草香气,在夏季那样清瘟解暑,罩衫之下的柔软躯体也散发着柔软的,好像是属于女人的那种温和味道,周鸿志手臂收缩更紧,一张脸埋在景同肩窝,突然特别想家。
“0,你不要抱着我,你身上很湿,我不喜欢……”罩衫上洇湿一片,景同一怔,声音哑涩了,“0,你哭了吗?”
周鸿志没有回答。死死地圈着景同,在漫天闪电和大雨落下的时刻他终于忍不住,鼻腔里发出一种强压抑着的呜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家,他明明最讨厌那个一年到头灰蒙蒙,也看不到丁点希望的破败城市,可他闻见景同身上的气味,他就是没道理地想家。
身上的湿感已经散去大半,景同被那骇人的烫温惹的胸腔发酸,他抬起手臂抚摸上0宽平的背部,母亲样一下下温柔地哄着他:“不要哭了,好啦,好啦,0不要哭啦,没关系的。”
性欲就是在这一秒爆发。
周鸿志想要洗刷掉脑海中所有恶性记忆,将那些肮脏转变为美好,他紧贴着景同让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一只手随意扯下裤子,像饿极了的孩童寻找母乳,潦草掀开景同罩衫,粗鲁地寻找入口,一顶而入。
面对面做爱并没有什么快感,周鸿志就把景同抱起来,悬坐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用下半身顶弄他的腿心软肉,龟头前后来回摩擦小阴唇,穿过囊袋,一路扫过紧缩的屁眼后面。
他情不自禁地呼喊着景同,“小妈,――”
勾起我性欲的小妈,请允许儿子侵破你拥抱我抚慰我时那温暖地胸襟,用你诞下的男性器官,再一次进入你的身体开天辟地;
小妈,把你的所有骚液一并流给儿子,用你那炙热的骨血按摩我勃起的阳具,让我的鸡巴上涂满专属于妈妈的香甜花蜜。
“小妈――”周鸿志疯狂地低下头,啃咬着景同发红的乳头,一头不听话的叛逆狼崽子贴着景同胸口,扯开他罩衫领子,用力地吸吮着,渴望沁出一丝香甜奶液。
景同从没有想过用自己身体里的女性系统过完这辈子。
他曾想象自己变成正常人,也许以后去做手术,找到一个温柔的女人结婚,然后插入她的子宫,让她孕育出一条小生命。他会扮演一个优秀的父亲,关爱妻子和家庭的父亲,在海外买一篇土地,盖一座有庭院的大房子,然后满足妻子的一切物质需求,就这样潦草地过下去。
0叫他小妈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刀片一点点拨开景同试图在天光下隐藏起来的花蕾,让他从那无名茧中显露真身,学会用女人的阴道享受性交,坦然接受这具畸形到淫荡的身体。
景同抱住周鸿志的头颅,将他按在自己胸口,那高挺的鼻梁蹭在胸部之间,舌尖反复舔舐自己的两个粉白奶子。
“舔吧,吃我的奶,0,我的身体奇妙无比,我所有卵子统统喷射给你,为你生一个儿子,生一个和你一模一样长着高鼻梁的小宝宝――”
周鸿志的鸡巴闻言插入更深,整个龟头恨不能塞入景同脆弱的子宫里。他叼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