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捻,同时张开嘴唇,和景同舌头相勾相吻。
两个人在飘满咖啡香气的黑暗客厅里接吻,六层02通风很好,没有开空调,那种闷热的感觉却没有周鸿志家里强烈。
家具不多,凉风四溢。
他们的唾液相融在一块,像是成为炮友后的第一项正规证明,对方足以将自己嵌入身体里的一块。
“我要让你看我的秘密了。”景同停下来,在地上铺开一张很大的黑色瑜伽垫,平躺在上面。
他屈起双腿,张开腿心之间,将最隐秘的器官展现在周鸿志面前。
“我的枪要比正常男人稍微短一点,也不多,只是一丁点,可以不计。”景同冲周鸿志勾手指,“你扒开我的睾丸,自己看。”
周鸿志不知道景同卖什么关子,他半跪在瑜伽垫上,一手握住景同半勃起状态的性器,拨弄到他的肚脐位置,然后他沿着囊袋中缝滑下去。
意外的,周鸿志并没有摸到光滑的会阴。
正相反,景同那个本该连接屁眼的位置有着一道窄小的肉缝,很小,很细,如果不把睾丸扒弄开,根本没人发现。
周鸿志没见过这玩意儿,他沉默地盯着那条红色肉缝,半晌,哑声问:“这是什么。”
“属于女人的部分。”景同躺在地上,平静地说,“我的身体和正常人不一样,既有一套完整的男性生殖,也有全套的女性部分。你没见过这种吧?”
周鸿志被他问愣了,许久才摇头。
“你喜欢吗。”景同问。
“不。”周鸿志回答,“它很奇怪,我接受不了。”
“它很难被人接受。”景同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沮丧,“我因为它被父母抛弃,被人企图侵犯,被人当作变态、怪物,遭受欺凌与排挤,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是这个世上极少才能出现一次的双性人。”
这件事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不过这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景同能长出一张保持中立的面孔。他过分美丽,过分脆弱漂亮,他是几十万人里才有一个的双性儿,所以苦难与美貌翻成了正比。
老天爷让他吃越多的苦,他才能愈发在人群中褪去外壳伤痛,变得洁白无暇。
“你还想和我成为炮友吗。”景同开口。
周鸿志盯着他的肉缝看了一会,最后问,“你会不会疼。”
“不会,我已经不是处了,我自己弄破的,因为想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