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意味着周鸿志不需要任何负责,两个人只是纯粹的各取所需,单纯的爽。

周鸿志又犹豫了几秒钟,这才迟钝地点头。

他第一次同时面对女人的逼和男人的屁眼,这两种器官紧紧相连着,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看你喜欢哪个吧。”景同揉弄着勃起的性器,手掌攥成一个空心柱形,将鸡巴紧套其中,就那样上上下下撸动,“我都能高潮的。”

周鸿志没有跟男人做爱过,他下意识地不想进入后边那个地方。

他扯下自己的工装裤,掏出婴儿臂那么粗一根的紫红色肉棒,两手将景同囊袋分向两侧,对准他的女穴不停挤压、滑动,很快,景同肉缝之中分泌出一丝透明淫液,将他的龟头洗刷的盈盈发亮。

“你看着真紧。”周鸿志还是不忍心,“要不算了吧。”

景同无谓地笑着,“随你啊,你要不想和我做爱,我也可以找别人。我的工作压力很大,唯一发泄的方法就是做爱,没日没夜地做爱最好,至少能让我暂时解脱。”

他说着,要合起腿,坐起来。

一瞬间,又被周鸿志按了下去,“我反悔了。”

他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硕大龟头横冲直撞地插进景同窄小的女丘之中,肉壁一刹那被无限撑开,景同本就敏感的体质顿时令他双眼放大,高高仰着身子叫出了声:“啊啊――”

周鸿志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太紧了,就像是一种飞机杯买小一号,却又被迫看着黄片在一堆硅胶之中用力挤压一样。他巨大的肉器被景同水润的穴儿吸吮着,那两个吊下半空中的睾丸像是被子一样夹盖着他肉红的铁棒,热乎的让他差点射出来精。

他轻轻动一动,那软肉便随着肉棒朝外翻出来一点点,殷红又色情。

屋内没有光,厚重的落地窗帘遮盖着夕阳。

周鸿志看不太清景同的脸,他凭借感觉摸索着,黑暗之中,他寻找到景同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掌,他没有任何迟疑,大掌张开,包拢住那只手。

周鸿志慢慢尝试着挺腰,他寻找着一种频率,让自己在这种极致的爽感中延迟射精,同时也不想弄疼景同。

双性儿的身子就像一株刚发芽的小苗儿,春日里头,经不起太阳暴晒,雨水狂浇,他也就是拿着大粗棍子朝里头捅了捅,空气中便传来景同小声的抽泣声。

“抱歉,我弄疼你了。”周鸿志不知道该怎么办,暂停下来,下意识抽出鸡巴,俯下身去抠摩那挤在袋子中的一条肉缝。

他以前跟一个女人做爱,那女人身上擦着香水,下面却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处女血的腥后来掩盖了尿骚味,周鸿志却从此失去了一半欲望。

但是,景同整个人干净的像是一朵从蜜里捞出来的栀子花儿,浑身上下都跟玉似的白,整个人除了鼠尾草香气还是香,一种说不出来什么味儿的香。

那香蛊惑着周鸿志,他在景同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已经将脸部埋下去,整个面部凑到景同双腿之间,就那样扒着他两条大腿舔弄起来。

周鸿志沾过景同唾液的舌头也变得和对方一样软,他用景同接吻时的那一套将嘴唇覆盖在他睾丸当中,不停地来回舔那条缝,景同从没有被炮友这样舔过,一时间,刺激地绷直了脚背,嗓子眼里益处娇软的声,“0……”

他不知道周鸿志叫什么。

对他来说,他的名字还没有六层0这个代号重要。

景同记住那只红塔山烟盒多过0一大半。他一向不抽烟,是0令他尝试一个崭新的,屹立在世界之外的缥缈世界。

周鸿志像是得到什么嘉奖,听到景同呻吟声舔弄的更加卖力,两条手臂架住景同双腿扛在自己肩上,毫不费力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