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袋走了进来,里面装的是些消炎药和止痛药,仓南服从指挥地从座位上起身,于是樊厉顺势坐了下来,将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买点吃的回来,小米粥。”

“好的,长官,需要给您带什么吃的吗?”

“把门带上。”

“是,长官。”

樊厉刚坐下,楚祁一开始醒来闻到的那阵特别的海盐味就变得浓郁了一些。

他的眼界十分有限,对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印象一直都停留在那些嫖客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这其中并没有他感兴趣的味道。

他只记得,楚锋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味道是铁锈味和发霉皮革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好像信息素的味道会随着生活习惯、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楚锋的信息素味变得那么难闻,儿时记忆里的,并不是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我叫樊厉。”

楚祁的目光一刻不离樊厉,即便是刚做完手术,麻药的药效刚过,也能分出一部分精力来堤防警惕外人,因而当樊厉拿着沾水棉签的手靠近时,楚祁第一时间偏了头。

“给你喝点水。”樊厉解释道,见楚祁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才继续,用沾水的棉签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涂抹着,楚祁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能说话吗?”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嗯。”

“有很多疑惑吧。”

“我的生殖腔被打开过......我会怀孕吗?”

“不会,你没有被永久标记。”樊厉不假思索道,“我看过你的病例分析报告,生殖腔有撕裂的痕迹,显然是被人强行进入,但对方的精液并未射进你的生殖腔,自然也没有机会在你的体内成结。”

“但...”樊厉顿了顿,“你的腺体,因为咬伤很严重已经坏死,当时那个情况,只能给你做了摘除腺体的手术。”

原本没有提到腺体,楚祁还没感觉到有多疼,樊厉主动提起腺体的事情,霎时间,楚祁的后颈的手术切口,犹如泄洪一般的疼痛向他袭来,打得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