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的吗?”白桅脑袋向下?一荡,几乎垂到胸口,“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真真真的吗吗真的”
“好吧我从他女朋友嘴下?抢下?了他身体的一小块,现在托人?送到一个医院怪谈休养了!”灰信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没死!行了吗?”
“哈,我就知道。”白桅咯咯一笑,伴随着一声脆响,又一下?将脖子和脑袋转回了正常的位置。
“你何必那么关心他。”灰信风闷闷地动了两下?触须,将飘起的亮片又压回去,“你和他又不?熟。”
“但你和他熟啊。”白桅笑盈盈地说着,再次端起茶杯,“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你的同辈里唯一能和你好好说话亲戚的吧。”
灰信风:“……”
他没说话,只又往下?缩了缩。更多的表皮沐浴在了珊瑚灯的红光里。
“而且你那种?明明想要?死犟却被迫承认的样子真的太有意思了。”白桅不?紧不?慢地又补上后半句话,快乐地啜饮一口茶水,“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啊对,百看不?厌。”
灰信风:“…………”
行吧,他就知道。
“好了。”他用力?收缩了一下?身体又舒展,企图再次将话题拽回来,“正事说完了,乐子也找过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到底什么事,重要?到你得单独和我说。”
白桅深深看他一眼,这?回终于没再跑偏话题。
“先说好,我也不?确定这?事重不?重要?哦。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而已。”她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这?么说吧,你知道在这?次的怪谈运行里,你员工佩戴的铭牌掉落了两次吗?”
“有听说。”灰信风身下?触须微蜷,立刻道,“抱歉,这?个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应该更仔细一些的……”
“这?不?是仔不?仔细的问题。”白桅却道,“我看过了。是铭牌后面的涂层变薄了。”
灰信风:“……嗯?”
“我仔细观察过。你买的应该是学院官网里最?贵的那一种?铭牌对吧?”白桅歪头?托腮,“那种?铭牌看着普普通通,但背面用的涂料我记得还挺高级的,好像是什么怪物的黏膜……”
自带黏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能防篡改,能确保写在铭牌上的内容,不?会被其他力?量所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