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解释之前在青溪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之余,加了很多春秋笔法,绝不承认是自己想跟司馬煦走。

如果他听聞了你移情司馬煦的风声,那都是谣传,都是有意暗害,是为了讓大皇子从他身邊顺利夺走你的计谋。

“我说过我最喜歡你,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要把婚书给他?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好不容易走到你身邊的” “对不起,对不起。”

谢珩反复对你道歉,他与你分开一些,用衣袖擦去你身上的水痕,忧伤地望着你。 “臉肿了,是不是在那边过得不好?” 不是,是吃胖了。 “不好,我只想在你身边。”

谢珩将你往怀里用力抱了抱。 “我会想辦法,筝娘,你等等我,我会救你出来。” 你点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

你约莫着时间差不多,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我要回去了。” “你会救我,是不是?” 谢珩坚定道:“我会救你。” 你往门外走了几步,跑回来搂着他的脖子親吻。

谢珩捧着你的侧脸,吻得轻柔缠绵,和司馬煦的挑逗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吻到最后,他重复:“等我,我会救你出来,筝娘。” “我相信你。”

相信他会救,但不能讓他成功救到。 他若有行动,第一个阻拦的人就是你。 回到大皇子府。 晚上吃饭,司馬煦状似不经意问:“今天去哪玩了?”

你报了几个地名给他,然后全程冷淡,暂停了关照他口味、给他夹菜的活动。 他不是孙惟那种能吃窩囊气的人,直接叫你:“筝娘,为什么不分给我汤喝?”

你默不作声,他便又叫一遍。 你不情不願回應:“殿下想喝可以自己和他们说,何必找我,我是殿下的奴隶吗?”

司马煦沉默片刻,笑:“所以你之前对我那么好,就是想出门见他。” 你故意将筷子掉地上一支,做出被戳穿心事,心虚但勉强保持镇定的表情。

“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我今天不伺候殿下是心情不好,不可以吗?” “不可以。” 你抬眼瞪他。 司马煦目光沉沉盯你:“凭什么你跟他心情好,跟我就心情不好?”

“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出门去哪玩了?见了谁,说了什么话?” “你不说可以,我回头就命人杀他。” 凶残。 你勾嘴角:“殿下既已探到,又何必发问?”

司马煦撂了筷子起身:“行,你不说,以后不必出门了。” 那天之后,过了很久,你都没能在府里见到司马煦。

不见他人,却處處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有一批暗卫作为他的眼睛监视你。 很好,这样更方便你布局了。 你緊盯着【人物档案】。

谢珩在很用心地找人救你。他每找一个人,你就在大皇子的眼线面前提起这个人。 之后再打开【人物档案】看,就会看到谢珩被那些答應帮助他的人反悔的事件。

他怒了几次,但人家就是有“难言之隐”,不能帮他把妻子救回来。 几次三番,他气病了。 频繁查看他的疾病状態,你觉得应该去探望他一眼,毕竟他被气病也有你的一份。

好不容易在府里堵到司马煦,第一句话,他仍问你那个问题。 “你去了什么地方玩?和谁见了面?” 你妥协道:“那天我见了子瑜。怎么,你要惩罚我?”

司马煦緊紧将你抱住。 【爱慕值61】 他已经会想念你。 “为什么要惩罚?” “那你跟我赌什么气?” “我讨厌你骗我。” “以后我都不骗你了。” 正在骗。

司马煦抬起你的脸,拇指分开你的唇瓣深吻。 在他这里,无论吻得多么热烈,他都没有进一步的想法。有时候起了感觉,他宁願自己忍过去,都没有随便碰你。

你想不通他的脑内世界。 但你恢复了出府的自由。 在街上买了一篮鲜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