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朝他趋近的同时,切断身后与桓氏和其他世家的联系。
丑闻也好,败事也罢,让他来拦一次桓守临的路。 哪怕只让他不痛快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他今日摘下你挡住他的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要变成是他主动。
是他想要喜欢你。 是他想要喜欢一个,反复折磨、试图逼死他的人的女儿。 是他自找。 是他犯贱。 你看出他眼中混乱的挣扎。 但你并不着急。
没有快进键的游戏最富裕的就是时间。 你可以慢慢等。 这是扭转上个结局的关键。 凭勾引达成的目的,就让他意识到促使他去勾引的动因。
【美貌值的阶数决定被一见钟情的概率】 不要说是为了向桓守临報仇。 報复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生杀死分,他选择了最可笑的一条路。 是不会杀人吗?
是不知道用毒吗? 他既然“活在地狱中”,应该见惯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
却在报仇机会唾手可得时,妄想利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仇人的女儿,让她倒戈,失去圆满的家庭,最终被骗得一无所有。 太幼稚了。 去外面会被坏女人骗成什么样子?
蕉客他们就不知道提醒他吗? 还是说,他们也想成全他们可怜的府君,让他在算是平静的日子里能够离心爱之人更进一步? 他的背后到底藏了什么事?
你沉思着,侧颈被他用指尖碰了下。 孙惟眼中幽暗,宛如死寂的江河。 “你和阿珩在房里做了什么?” “我真是贱。”
他重复了一遍才说过的话,每个字都一样,但就是与上一句意味不同。 孙惟俯首到你侧脸,往下挪移,咬你的脖子。 正是他刚刚触碰过的地方。 那里被人留下了痕迹。
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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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第 32 章
你没照镜子, 对謝珩在你的脖颈一側留下吻痕的事完全不知情。 也就不理解孙惟突然的动作。
你推开了他,耳根被吸得微微发熱。捂着被他咬/吻的地方,另一只手甩了他一巴掌。 “让你碰我了吗?” 挨打的瞬间, 孙惟神情恍惚,
随即暗色与欲色并涌,目光怨恨望你。 “阿珩能碰,我不行?” “你拿什么跟子瑜比?他是我丈夫。” 他沉默。 半晌, 你以为他无话可说,准备今天的刺激就到这里,
打算離开时 他伸手解自己的衣帶。 褪下轻薄的外袍, 月白丝绦坠入土尘, 羊脂玉佩也随之砸落。 最后一层衣料脱干净, 你闻到了帶着温度侵略的茉莉清香。
“做什么?” 孙惟朝你走近,按你的手在他胸前。隔着一层莹润的皮肉,你感受到他跳动着的心脏。 “能做什么?” “我要拿这个和阿珩比。” 他眼中掺杂一股冷邪,
将你的腰按向他。距離骤然缩短, 放大许多倍的躯体展露在眼前,散发着淡而洁净的香气。 “阿珩那般的君子,不会给你做这种事。” “只有我能给你。”
“不喜欢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側, 唇擦过你的耳畔。起初是不经意, 后来,他一点点含住你扎了耳洞的耳垂。
你躲了一下,被他禁锢住肩膀。沿着耳垂落吻,吻到你的锁骨上, 牙齿轻轻咬了咬, 眼睛向上盯你反应。 “……” 你拨了拨他臉上凌乱的碎发, 有些想笑。
“别这样。” 孙惟眸光一滞, 眼圈泛起淡淡的红。 他终究松开了你,一件件拾起落地的衣服,默默披在身上。
小鸡崽们能感知到他的情绪一般,纷纷围凑到他脚邊,鸣叫着呆望他,跟在他身后走。 那日一别,他病了。 这次疾病,蕉客和善星他们都没有来打扰你。
府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壓抑,你听到仆人窃窃私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