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做什么?” 你补充:“我知道这里是你家。” 把他的话给说了。

他张了张嘴,许久才有后话。 “还你的鸡。” “你不是养得很好?现在它们都是你的小孩了,一直跟着你,不是吗?” 你弯腰捧起一只,拇指对着揉搓小鸡圆溜溜的脑袋。

“谁给它们洗的澡?还缝了衣服。” “蕉客他们。” 你捧着鸡崽到他面前,小鸡认出人,立刻凑过去用嘴啄他的脸。 “那这些就是府里的小公子,小小姐们。”

“你胡说什么!” “听,它们叫你妈妈呢。” “你昨天才说玩腻了,离我远些!” 他一大早等在这,分明是把小鸡崽们打理干净,特地带来给你玩的。 嘴真硬。

你将穿着白衣,扎了红束带打扮的鸡崽放回地上,问出一直以来好奇的事:“你与子瑜年纪相近,怎么会当他的夫子?难道你是那种能七步成诗的天才?”

有只小鸡摔倒了,脚朝天不停乱蹬。孙惟躬身把它扶了起来,拍拍它衣裳上粘的灰。 “不过是磋磨人的手段罢了,除了阿珩,没人把我当夫子。”

“我那时不过十三四岁。”他冷笑一声,“每次去教他,都要自己先通宵学会。” 你哑然。 转移话题:“你和子瑜感情很好。” 提到谢珩,孙惟的神情总算宽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