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别人说你求贤若渴,他相信了,结果你是起色心。

如果你喜欢的是容貌,那为何当初见到他时一点反應都没有,他不好看? 如果你看中的是柳玄的才能,他做到的那些,陳珣自己一样也可以。 为什么?

他在你那里本就不是第一个。 “他在床上力气还是有的。” 你放了笔,活动手腕:“不过他不出声,只呼吸。也算新奇,还是叫一叫体验更好。” “……”

陳珣表情变得空白。 他脸上发热,是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仿佛被谁在烈日下扇了耳光。 “你和我说这些?” “不能说吗?” “顾及钰,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声音颤抖,不似寻常吃醋。 你抬脸招他走近,拉他的手,“把你当作陈珣。你生气了?” “我什么都不剩了。” “是我的错吗?” “不是。”

他反应过来,仿佛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伸向他的那只手。不论拉入水底,还是获救上岸,他都不想和这只手分开。一辈子这样牵在一起都可以。

“我错了,阿棘。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你大吵大闹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他蹲身,将头枕在你的胸口,耳朵贴在你心脏的位置。 “爱看我笑话就看吧。”

你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他哭了。 你用指节刮他的眼泪:“我就是这样的,你如果受不了可以不喜欢我,我们只做上司和下属。”

“谁说我受不了?”他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不惯柳玄那副清高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像委身于你多么可怜。” “他有吗?”

“有啊!我讨厌跟他共事。就像今天,你给他编了头发,他故意在我面前走,气死我了。” “是不是你自己坏,就也想别人坏?” “我我跟他不是一个坏法。”

“那你想怎么办?” 陈珣起身盯你:“我今晚要在这住下,你得碰我。” “嗯。” “然后明天给我也编头发。” 你笑:“他要是骂你学人怎么办?”

陈珣异常执着:“不管,我不管,我得在外人面前找回这个脸。” 说着,他又回到你怀里,擁着你的腰。

你摸他的耳垂,摸到耳洞处,问:“怎么不戴耳饰了?你戴耳圈很好看。” “好看吗?我还怎么好看?” “你穿束腰的衣裳也好看,腰很细,看着很有力量。”

“还有呢?” “头发全绑起来”你灵机一动,“我给你烫头发好吗?” “?” 你找了根鐵枪,截断放到炭盆里燒。

陈珣和你蹲在一起,盯着炭盆里的鐵,有种不妙的预感。 “燒起来了!” “对不起!” “在冒烟!” “应该是正常现象” “你扯到我头发了!”

“对不起,我给你吹你咬我脖子?” “让你记住,我变丑了是因为你。” “不会丑的,你留卷发肯定好看。”

最后陈珣的头发减去烧焦的发尾,繞着铁枪烫出效果不错的弧度。 他美商高,第二天坐在镜子前装扮自己,用了红发带,金耳圈,明艳凌人,看着无比贵气。

你与柳玄谈事,他几次三番求见,见了面跟你说些无用的废话。笑盈盈地在柳玄面前吻你,仿佛昨晚破防的不是他。

柳玄不曾看他,視线本分守礼,盯他手中茶盏,等待着陈珣的离开。 他的分寸被陈珣理解为落寞。后者心满意足离开,说今晚也要来你这里住。

他走后,你继续和柳玄的话题。 “说到哪,我忘记了。” 柳玄道:“征兵之事。口粮与军饷,盐,都要事先准备。” “嗯。”

“我可代主上借粮盐于吴郡,钱的事要另想办法。” “吴郡也有你的熟人?” “是,同游过的旧友。钱的话,暂时难凑,可做青牙寨的老本行劫” 他话说到一半。

你在脑内思考可行性,见他久久没有下文,你问:“可是有什么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