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你道:“一直没听你提起过,你娘葬在哪了?” 哭声暂停。
卫棠回忆:“就是城郊的一个小山坡上,我只在她入葬时跟着去过一次,之后都不敢,小姐知道的,我胆子小” “不记得具体在哪嗎?” “嗯。”
“之后我跟你去找找。” “……” 他愣在那。虚假的眼泪成了圆珠,小果实般挂在睫毛上,真实的眼泪却从眼底浮上,蓄满在眼眶里。 “可以吗” “可以。”
林彧:“……” “沈景蕊,你究竟何意?” 他也變成了将落未落的水滴,悬在空中,无处落点。 你与卫棠分开:“我和林師父说说话,你先出去,放心,不会不要你的。”
“好。” 人走了,客室只剩你与林彧,安静到听得见他煎熬的呼吸声。 你又换了副面孔,仰头望他:“我就是这样的,林師父生我的气吗?”
“如果林師父生气,我们那天在琴室,就当我没去过好了。” 林彧声音隐隐颤抖:“你不是说你和我清白?去没去过,又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