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小姐和别人在一起时,心里也想着我】 他跪到地上,膝行到你身前,拿方才被你盯过的指腹搭着你手背上的皮肤,一点点打圈。

从下向上仰望的眼中,是一种出身烟柳之地的人特有的媚色。 “小姐不必有负担。” “我有我的手段,让你记住我,離不开我,更喜欢我。”

他低声在你脖颈处说着这些话。 呼吸扰得你发痒,抬手扳正他的下巴,看他在你掌控之中濒臨失控的眼睛。 你明知故问:“臉怎么红了?” 【小姐以为呢】

你攥他的手指:“不过对你说些好听的话罢了,就想把自己给我吗?” 他要比划手语,但手指被你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便只好撑起身,像刚刚一样靠在你的颈间。

“小姐真壞,你不说我也想给你。想每天都给你,时时刻刻给你” “以后,可一定要对我好,要比对你夫君更好才行。” “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欺负他,你会配合我,站在我这边的,是不是?” “……” “是不是呀?”他故意使壞,指尖勾起,让你化成一滩水。

“不是。你不听话,我要纵容我夫君欺负你。” “我不信你才舍不得呢,景蕊好喜欢你张开些”

热意充斥最重时,你听到门口传来“咚咚”声。来者敲门敲得迟疑,辨认出水声来源何方后,立刻离开,留下一串落荒而逃的脚步声。 谁? 不重要。

和卫棠在房里玩了一小个下午。 你叫洗澡水净身。洗幹净头发才进浴桶里泡,卫棠拿布巾擦你的长发,擦着擦着脸埋进去蹭蹭:“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哦小姐。”

“脸干净吗?” “都洗掉啦。坏小姐,嫌弃我。” “你说话好夹哦。” “不好听吗?” “挺可爱的。” 卫棠哼哼笑,下巴从后面搁在你肩膀。

笑着笑着,他担忧地叹口气。 “小姐以后想嫁什么人呢?要是真的不容我该怎么办?” “我要被赶出家门吗?那我上吊死了算了。”

“没人能赶你。”你想了想,“不过” “不过什么?”他如臨大敌。 你道:“我成婚以后,可能你我之间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了。”

“今天”他反应过来,有些发愣,“为什么,小姐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吗?那人不如我怎么办?” 应该不会。 “只说以后不能做这样的事,你还想留在我身边吗?”

卫棠没有犹豫:“想。” 他安慰自己,不做就不做。他跟在小姐身边是爱小姐,而不是为了行男女之事。 保持距离的要求被答应,你心里反而遗憾。

卫棠看出你的心思,将头和你靠在一起:“不是还没成婚吗?这些日子想做什么,我都陪小姐。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你嫁的那人死了”

当日傍晚,你在母亲房中用膳,月梧、卫棠随侍。 饭桌上很是靜谧,能听到远处狗吠声。 母亲举止优雅用瓷勺喝汤,月梧给她打扇,卫棠站在你身边,神情认真剥鱼的刺。

如果这是真实,停步在这里就很幸福。 游戏是需要更多可能的。 林彧许久没有在家中露面。師父们怀念他。 “不管性情如何,至少相貌天姿国色,每天笑眯眯看人。”

“他去哪了呢?” 你陪着景妍习字。

都是这样的,師父教过你以后再去教景妍,除了林彧。他只听景妍弹过几次琴,通篇夸赞,并不作深指点,许是没看上景妍的琴技,父亲也不强求。 “雲衢,你来了?”

“见过陳师父,我来送宫中新賜下的墨。” “啊!”陳思飞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李墨啊竟然赏賜下来” 且收到赏赐后,给自家小女儿练字用。

“景妍,让师父写两筆如何?” “好啊师父。” “太好!多谢!林大人说的是,山里到底不如外界,我要是在深山里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