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受不知道多少。

和圆能说话的时候,很快地把秋雨卖了出去。

打得爽利了,李炔轻轻摁了摁和圆红淤的皮肤,整个手掌覆上去揉搓了一会儿才从床头捡了润滑开始挤。

尖嘴润滑浪费了一大半,李炔有心玩儿似的用润滑湿乎乎地糊满了和圆整个屁股和上面的红痕,才善心大发的把手指往那个穴眼探。

李炔一言不发,和圆心里逐渐没底了。

剧烈的疼痛过去,痛觉其实已经很麻木了,情欲便一寸寸地被放大开来。

受伤的臀丘热度惊人,穴里也很烫。

被吊着太久,湿漉漉软乎乎的,手指伸进去,被不知餍足地绞紧。

掐在腰际的手掌撤去,松开桎梏,和圆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讨好地讨吻。

哼哼唧唧的不敢说什么,偷偷睁开眼瞥着李炔的动静。

李炔低头边吻他边扩张:“放松点,想不想要老公给你更多?”和圆小声地哼着,眼带希冀,盛着泪光诚实恳切地点头:“我错了老公,想要。”

“那要说什么?”和圆想要用手遮住眼睛,可是手腕被李炔绑在身后,整个人袒露着一览无遗,像一只被迫露出柔软腹肉的小刺猬。

和圆侧着身子把上半身埋进李炔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过来,“求求老公,给圆圆吧。”

李炔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挺腰操进去,被软红熟糜的肉穴咬得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