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牵手的手”。

他浑身一颤,哼哼着将人更环紧了些,几乎要将自己栓进李炔怀里。

他好像就在一瞬间明白了那些没来由的酸涩和隐秘的欢欣。

这个人是我的爱人。

不一定需要是谁的dom,也不一定需要是谁的主人。

即使他近在咫尺手可攀摘,他也是月亮。

仅此而已,却已足够。

车流、人流如戏剧落幕之时的退场人潮一般散去,舞台上空空荡荡。

车载收音里稀稀落落地唱着:“爱你的每个瞬间,都像飞驰而过的地铁。”

·回到酒店已经过了午夜。

李炔进门就取下袖口,将袖子卷上去露出线条流利的小臂,摘下酒店配在墙上的马鞭拿在手里。

或许因为只是装配的装饰品而已,马鞭散发着一种稍显低劣的鞣制皮革气味。

还来不及反应,和圆就被面朝着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李炔压在他身上,吐息沉沉的,边扒他裤子边在耳边恶声恶气:“谁给你发那些的?”凉丝丝的金属柄顶在和圆被剥开上衣露出的半截腰上,粗糙的鳞片剐蹭着柔软的皮肤,就是一小道红痕。

和圆喝了不少气泡酒,他酒量不行,脑子晕乎乎的。

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半褪了裤子,手腕绑在了床柱拉下来的黑色尼龙绳上能开发多种用途的情趣用品,情侣酒店最不缺的东西。

秋后算账,就地取材,李炔并没有诚心绑他,绳子大概两指宽,李炔先拿在手上试过了绳子的硬度和韧性,而后一圈圈缠绕在手腕上,一头吊着床头铁艺横杆。

绳子必须绑得足够紧凑但又不能压迫神经,和圆下身被剥了个精光,李炔回身把他扔回床上。

李炔捏了两把他的臀肉,手上的马鞭是纯粹唬人用的。

但和圆不知是酒精上头意识迷糊还是压根不信李炔会打他,他用腿根蹭着床,铃口湿漉漉流出黏液,在床上留下水色的痕迹,发出像是小猫没被摸舒服时的“咕噜咕噜”声。

显然是没有被吓到。

并且没蹭舒服,撒着娇想要别的什么。

李炔扬起手臂,“啪”的一声重重扇在浑圆的屁股上,和圆“唔”了一声,臀肉就是一颤。

“圆圆,”李炔沉声道。

“真是越来越调皮,不管都不行了。

抽什么陀螺,我看该抽的是你。”

白软的屁股显伤,立刻就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美得糜丽纯情。

李炔又是一巴掌扇下去,问了一遍:“是谁发给你的?”和圆被李炔啪啪两巴掌打懵了,手臂被吊着,屁股被李炔高高的抬起,腰肢按下去,几乎是头重脚轻的倒吊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和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生理性的泪珠盈在眼眶里将坠未坠,不过李炔的床上情趣,他本能地去配合。

即使痛得几乎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仍克制着将腰更用力的往下塌,痛感蔓延开来,屁股也依然高高地抬起。

李炔手下也不留情,十几巴掌抽上圆滚滚的屁股,打得臀肉乱颤,臀尖起了一片红。

和圆刚开始时还觉得尚能忍受,皮肤上浮起瘀红,刺刺的疼。

被打屁股的陌生羞耻感占了上风,强撑着不喊出声来。

不过,到后来就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和圆疼地弓起腰乱动,却被李炔将腰摁住,鞭子在皮肤上划过,粗糙的毛刺简直是雪上加霜。

和圆也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直打得屁股红烈烈一片,热辣辣的生疼才被放过。

他不知道因为用的是手掌,远没有鞭伤的痧红来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