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育人一样受人尊敬,他闲时帮着家里顾顾生意,还能给父母减轻点负担,生活也很悠闲。
最近他因为田壮的事被母亲念得烦了,留在学堂住了好几天,今天趁着她跟父亲出门祈福偷偷回来,径直去了后院。问题还是出在田壮身上,若是把他介绍到别处做工,说不定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还没看到人就听见后院劈柴的声音,沈怀书越过院墙,迎面是田壮肌肉奋起的裸背。
已是深秋,他里外穿了四层,晚上起风还要加件披风,这人竟在傍晚光着上身,平时知道他块头大,可隔着衣服跟看见皮肉感觉又不一样,麦色皮肤随着他挥斧头的动作绷起力量的线条,沈怀书一下被吸引了目光,无声的靠近。
还是田壮先注意到的沈怀书,他余光瞥见人影越靠越近,怕斧头伤了人,转过身一看竟然是少爷。
“少爷,您是有什么吩咐。”他拘谨立正站着,拿肩上搭着的毛巾先擦了一下脸才低着头开口。
“……”沈怀书扫一眼健硕胸肌,发觉自己的反常轻咳一声。
“咳……没什么吩咐,我过来看看,你……这样不冷吗。”
“不冷少爷,小人火气大,干活容易出汗。”他嘿嘿一笑,又抹了一把脸。
“我准备介绍你去别家做工。”沈怀书终于想起今天前来的目的。
“是不是小人哪里做的不好?少爷尽管吩咐,小人一定改。”田壮突然急了,肉眼可见的慌。
“不是做的不好,就是换个地方,那家人我认识,主子也好,你去做一样的工作,工钱也不变。”
“既然小人做的好,为什么要让人小去其他地方。”
“难道你真要做我一个男人的娘子?”见田壮瘪着嘴一脸委屈,沈怀书使劲狠了狠心。
“……老爷夫人去我家的时候就跟我一家人说明白了,是……来当少爷的男妻,给少爷冲喜。我受了恩惠,每月有银钱能拿回家,爹也有郎中看病,不能这样就走了。”
“你真是死脑筋。”那么高的个子,却在自己面前说两句就要哭了,沈怀书跟他说不通,气呼呼走了。
这事还没解决,沈怀书又有了新的烦恼。
窥见田壮光裸上身的那天晚上,他竟然做了二十年第一个春梦。自家母亲都说他书读傻了,连传宗接代这等大事都不上心,没想到平时自诩无欲无求的自己,在那个梦里把田壮压在身下,欺负的涕泗横流。
第二天一早起来下身一片黏腻,沈怀书呆坐在床上扶额,此后每次看田壮都觉得不对劲。奈何最近田壮故意跟他献殷勤,又要给他洗脚,又要帮他宽衣,自己耐不住烦说他几句,他又可怜兮兮望着自己,让自己发泄不出来,这几天过得尤其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