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首领!”楚山急忙蹲在他身边,拍打他的脸掐他的人中试图让他清醒,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念也俯身去看,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几乎没有出气,她又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明明那天晚上不过抓破点皮,这么多天他也没什么事,难道还是中了妖毒?这人也太不经折腾了。
楚山见她神色有异,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质问道,“是你干的,你给他下毒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他下毒了?”
“不是你还会有谁,快把解药交出来!”楚山手上加力。
白念装作很疼的样子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手。”
“对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何来授受不亲,快给我解药!”
白念气得直翻白眼,“阿力木是自作自受,这是他的报应,他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救过我的命,我也该还他一命,你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真是愚不可及,他明明是个坏人,这次放过他还不知他以后要祸害多少人,你不怕被他牵连遭报应吗?”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费心,”楚山摸出腰间的弯刀架在白念的脖子上,“你给不给?”
“给你给你。”白念注意到对面客栈门口一个小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她不想太惹人注意。
楚山松了手,白念揉揉手臂道,“先找个客栈,就算服了解药他一时半刻也醒不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躺在地上。”
楚山解了阿力木的腰带把白念的双手缚上,背起阿力木手里拽着腰带,白念像个犯人一样被他拖着前行,白念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看在他曾经为自己求情的份上,真想狠狠踢他一脚,心肠不错就是太傻里傻气了。
三人进了房间,楚山把阿力木放在床上,还未转身后背就重重挨了一下,白念轻易地挣脱了束缚,她把楚山摆在阿力木的旁边,“就当还你个人情,我辛苦跑一趟算了。”
徐景苍用过晚膳,徐来拿了药来给他换药,被他一把推开。
“这都半个月了早就好了,还换什么药,青安的事查问得怎么样了?”
“已经查过两三百人了,他们都说没有救过人,我看他们不像说假话,人数太多还在继续追查。”
“都关起来,找到人再放。”
徐来小心地问,“这么多人,关起来不妥吧?”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是是,自然听王爷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
“钱于那边查到什么了?问也是白问,我们都查不到的事他怎么可能查到。”徐景苍起身走到门口,春日里夜晚还有些凉意。
“王爷说的是,他什么都没查到,李国舅替他说了不少好话,皇上只罚了一年俸禄,除了王爷和叶将军,国舅的话皇上也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