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一阵凉意，是他的衣服被掀起来了，接着推到了上方。

江以珩把衣服下摆送到了程向宁嘴边，低哑道：“咬着。”

他有点凶。

信息素还压着人。

程向宁喉咙里流出一丝低低的呜咽，张开嘴咬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摆。

这个动作太羞耻了，他脸烫到要把自己烧到也丧失理智。

虽然现在，也跟丧失理智没什么区别了。

omega微微侧了侧头。

但是看不到不代表没有触觉，他能感受到alpha灼热的呼吸洒在了自己的腹部，温热的吻也落了下来，随即一路向上，马上就要落在胸前。

程向宁难耐到要疯了，他嗓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被掐住了腰，乱动不得。

他蜷着手指，微微仰起头，眼睛闭了又睁开，睫毛上似乎都漫了一层温热的水雾。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被刺激出了生理泪水。

他一只手被江以珩摁在被褥间，只得拿另一只手去偷偷把掉落的泪水抹掉。

提出要永久标记的人是他，还没开始便被欺负哭了的人还是他。

程向宁的每个小动作江以珩都会特别注意，这一抹，江以珩动作瞬间顿住了。

alpha没有理智，满眼如今只剩下侵略和欲望，可他能反应过来，程向宁哭了。

“宁宁，”江以珩一瞬间慌了，他指腹擦去对方眼角的泪痕，“怎么了？”

他没等到对方回答，脑子里就预先想了很多个答案。比如把对方弄疼了，比如他刚刚不够温柔。

“我……没事。”程向宁闷着声音，急促浅浅呼吸了几下。

他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眶是红的，唇边是濡湿的衣服下摆，身上还遍布着或浅或深的吻痕。

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被艳色惊到。

更何况江以珩。

他看到身下的男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本能和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快去把这个omega永久标记，他就是你的了。

可是江以珩却渐渐松开了禁锢着程向宁的手。

现在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结果，甚至程向宁是一段时间前才开始发展omega性状，有没有完全发育好都不知道。

他怎么这么混账？

江以珩狼狈地起身，屈起腿试图掩盖情动，低声又懊悔：“对不起。”

程向宁呼吸刚刚平复下来，他抬起眸子，看向江以珩，不明白对方在道什么歉。

明明是他主动勾引的。

程向宁撑着床坐起身来，红着脸把衣服整理好，盘着腿抓着一边的床上抱枕，抱在了自己身前。

可是下一秒，江以珩视线望向他，像是把一切都看穿了。

“我撩的火，”alpha道，“我帮你。”

微哑的嗓音掺杂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炙热。

程向宁感觉自己脑子轰的一下，就着了火。

*

钟表上的分针走过一段距离，江以珩帮程向宁解决完问题，拒绝了程向宁说的礼尚往来，已经去借浴室了，此刻那边传来源源不断的水声。

程向宁红着脸，整个人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只觉得，太不真实了。

今天的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怎么明明说着要断掉，却成了现在这样。

他发了好久的愣，听到浴室门开了，才回过神来。

江以珩携着一身冷气走了出来。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程向宁才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

先前好几次，江以珩和他在一块时，就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