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珩要干什么?

“你把我,”江以珩顿了一下才艰涩开口,“关到房间里,再把房间门从外面锁上。”

“如果有锁链或者手铐,栓住我也可以。”他继续道。

alpha神色认真,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可能开玩笑了。

可是程向宁却完全无法理解他说的话。

这是什么?

把人反锁到房间里,拿手铐之类的东西禁锢起来,然后让他独自承担易感期的痛苦?

这是对待人还是对待那些没有心智的野兽?

江以珩以前的易感期,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alpha的易感期最少也有三天,这么漫长的时间,就只能这样熬过来吗?

omega知道大多数没有伴侣的alpha都是自己熬。但他不知道,「熬」的方式竟然那么残忍。

他怎么舍得。

江以珩还有他,又怎么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程向宁抬起眼,坚决不让步,“我家没有空房间。”

他咬了咬唇,声音小了些:“你要是想,我不介意你永久标记我。”

程向宁并不是在瞎说。

反正他这一生也不会很长,剩下的那点时间,怎么够他如此生动又热烈的去喜欢其他人。

如果能帮到江以珩……他不介意的。

“程向宁!”江以珩竟然直接喊了omega的名字。

他几乎从来没有直呼其名过。但这次不一样,江以珩觉得对方一定是疯了。

易感期的灼热撕扯着他的神经,他低喘的气息有些粗重。

程向宁还没来得及给江以珩包扎伤口,他看到对方手上的裂口处因为用力的抓握又在冒血。

程向宁心重重跳了几下,他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omega信息素被源源不断地放出来。

橙花在狂风暴雨一般的雪中冷杉之中虽然有些弱小,但还是颤颤巍巍地散开了。

这一举,招得alpha的信息素更汹涌了。

“别闹了,宁宁。”江以珩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他眼底最后一分理智也逐渐要被丢掉。

程向宁不说话,他往前走了几步,指尖本来想去抚alpha的脸侧,却又改成了搭肩膀。

他不太知道要怎么做,只是红着脸,踮起脚来,湿漉漉含着水汽的眼睛闭上了,然后又乖又诱地去亲了亲江以珩。

两人之间的信息素都带上了潮湿感,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

他刚刚被标记完的腺体袒露在对方面前,上面的牙印清晰又暧昧。

江以珩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似乎「哒」的一声,断掉了。

alpha垂下了眸子,其下翻涌的已然全是欲望。

他重重亲了回去,几秒却又分开些许。

程向宁刚刚趁这段时间低促地换气,却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忽然被alpha抱了起来,然后被带上了楼。

江以珩倒是还能思考清楚房间的位置。

卧室门没关,江以珩直接进了房间,又用脚把房间门踢上了。

这是易感期的alpha的本能。

大多数的omega在被标记时都会想跑,alpha会把能离开的地方都封住。

程向宁一句「江哥」还没叫出来,便被不轻不重地扔到了他的床上。

江以珩像是不想听他说话一样,重新把他的唇堵住。

程向宁被亲的太多了,眼神都有些失神,他手下意识轻轻推了下江以珩,想给自己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

推的那一下实在是轻到不刻意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