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外套搭在了一楼的客厅沙发上,因为沾了雨水。

可是,二人走过去时,衣服兜处是平的,一眼就能看出衣兜里根本没有东西。

程向宁愣了一瞬,接着隐约回忆起一些片段。

他穿江以珩的衣服,都能感到几次衣角被风吹起,也许就是在那些时候,衣服兜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现在这个状况,根本不可能出去找。

“宁宁,”江以珩喉结动了动,抓住了沙发靠背沿,手指收紧,显然是忍耐到痛苦,“你家里有空余的房间吗?”

程向宁想起有一间客房,但是他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