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儿子从宝宝座里抱出来,起身哄:“哭什么,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豆豆一双小手抓紧了他的衬衣,一张小脸埋在人宽屏的肩膀窝里,哭的一抽一抽,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不哭了,儿子。”傅偃看向端菜出来的何风安,原本就觉得是他挑唆的孩子跟自己不亲,豆豆往怀里一扑,这想法更加证实。
霎时间,看何风安的眼神里只剩下生气,没半点曾经的爱恋。
一道菜炒好,何风安没解围裙,又进去煮了个宝宝馄饨。
洗干净手,他低下红彤彤的双眼,从傅偃怀里要抱儿子:“豆豆,跟爸爸去吃饭。”
傅偃一只大掌护着豆豆的背,把孩子抱得更紧,没半点给他的意思:“我儿子跟谁不能吃饭?家里一大桌菜,你又开火炒这么多,还煮馄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费了?以前连两块钱的雪糕都不舍得吃,现在真是大有所变。”
何风安闻言,抬起双眼,看着傅偃。
他都不知道这话对方是怎么说出口的。
两块钱的雪糕自己不舍得吃,是因为那时候他十七岁,要攒钱给傅偃买五百多的电子手表当生日礼物。
一次少吃一个两块钱的雪糕,他受点委屈没关系,只想让傅偃开心。H蚊全本68《45764久吾
可现在的傅偃,哪儿配得上他少年时付出的热忱与真心?
抱孩子的双手放下,何风安指着那一桌琳琅满目,笑意讽刺:“是啊,好饭好菜的,我为什么要单独给你儿子炒炒菜、下小馄饨?是我浪费,还是你们家的人炒菜只供你口味,压根没考虑豆豆一点?”
保姆在家里干了挺长时间,何风安念着她是傅偃的人,这几年干事再不用心也忍了。
直到今晚她炒了一桌子辣菜,立这么一个下马威,何风安才终于崩溃,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