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锅煮出来要卖到宵禁时分了。

“上回不是在师父那儿买了一大块暖玉么,我割些边角打磨成圆碎玉,你回头缝俩手捂子,把碎玉零零散散嵌置在套子里,这样就算风吹一天也不冻手了。”

宁真眼睛亮了:“这个好。”

李铮把碗洗好,过来笑着偷亲他一口,“你呆在厨屋别出了,我去送。”

*

俩人晚饭便把羊汤吃了。

宁真烙了些油饼,又在汤里搁了些红油辣子,喝汤的时候泡些饼丝进去,最是好吃。

用罢饭,李铮便催着宁真去沐浴,话中想做那事的意味让宁真脸红耳朵红,连颈下皮肉也红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想看不成?”

李铮给浴桶添满水,逃也似地出了卧室门,赶紧跑去厨屋烧一大锅水,等水开了,他把灶里火星子灭掉,呆愣愣蘫呏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提了两桶水过去。

他还没见过宁真清理时的样子呢。

他推开房门时,宁真正往里灌水冲最后一次,听到推门的声音,他吓得一个哆嗦,回过身来。

李铮呼吸停滞,视线直勾勾落在那腹大如鼓的白净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凸出来,被衬得圆润可爱,他注意到宁真身后还有根软管子,手里持着一个器物,想来是往里吸水的,一旁放着的便盆里已然放了好些水,杂污不多,想来是近日没好好用饭……不过真哥儿确实瘦了好些,这些日子累得下巴都尖了,方才喝汤时也没吃多少。

他心里既心疼,又被眼前这一幕如怀有身孕的真哥儿引诱住。

宁真一只手急忙遮住肚皮,难堪得险些哭出来,“你、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

李铮放下热水,过去帮他拿着软皮管,还有吸水的东西,低声安慰道:“没事,我来又怕什么,你知道的,真哥儿什么模样我都爱。”

他的手爱恋般地在大肚子上抚着,“这般要多久?”

本就含着太多水的宁真抵抗不了抚摸,控制不住轻吟出声,他羞赧得身子都红透了,“三次、便清理得差不多了,现下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抹上脂膏,拓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