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脱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那他或许还能留下他,日后天天压在床上奸淫,让他没精力再去勾引旁的大伯小叔子。
打发他娘走了之后,李长远逼着自己睡了长长一觉,前夜里他便听到了那婊子的淫声,今晚他要亲自守着,听到那声儿便出去捉奸!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外头静悄悄的,想必家里人都去睡了,李长远手脚发软地坐起身,下了床去把正对着东边的窗户大敞开,黑漆漆的看不见什么,于是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会儿他爹开门溜达着去茅房了,他娘喊他别忘把尿壶提回去。
他爹这人不好在屋里撒尿,睡前必定去趟茅房,好睡够一夜,想来此时大约戌时三刻,或是近戌正了。
李铮在他睡时便下了山,他不知道,专心盯着宁真如今住的那间屋子。谁知没一会儿宁真端着盆拿着衣裳从浴房出来了,他走得飞快,像是嫌冷似的溜回屋里便插上了门。
李长远暗骂一句,这天还几乎天天洗澡,多半是洗屁股去了,真骚得不行,天天挨肏指不定都肏烂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其他动静,他熬红了双眼,从窗户外灌进来的呼呼的冷风差不多将炕洞里的火扑灭了,他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才不至于打哆嗦。
终于,子时初左右,院门口传来响声,一个人踉跄着脚步推门进家来,还记得插上门闩,他娘带有困意的声儿朝外喊道:“回来了?”
李铮醉醺醺说了句:“回了。”
他娘便不再吭声。李铮也回自己睡的那间屋子关上了门,而后咣当一声响后,院里便寂静了,许久都没有声音。
这边的窗子看不到李铮那间房的情况,李长远抓耳挠腮,难不成今夜是抓不到了?
终于,随着夜色的深入,东边传来了隐约的呻吟,却不是在宁真的屋里,李长远着急忙慌披上外衣踩上靴子,连蹬都没蹬,趿拉着便去了窗边仔细倾听,那声儿像是从李铮房里传来的。可他亲眼看着宁真插的门,他是如何过去的?
这种问题李长远不想细究,还有什么比去捉奸更吸引人的?李长远兴奋地悄悄打开门,凉风穿透身子顿觉有些冷,他裹了裹衣服,不顾发软的腿脚缓慢朝李铮那屋走去。
他走得越近,听到的淫荡浪叫声便越大,李长远听着这声不受控制地粗喘,浑身竟发起热来,李铮都醉了还能肏得动他嫂子?
一想到皮肉白净的美人在鸡巴的肏弄下哭喊淫叫,他火气便涌得更厉害,下身充血挺立起来,他想,若是宁真也愿意让他这样玩,他指定不发落他,留他在家里当他的鸡巴套子。
家里院子大,李长远刚行至一半,便听见两人好似换了地方,烛光飘忽,人影绰绰中,俩人竟一前一后一站一趴,移到了窗前!李长远顿住脚步,眼睛立即充了血,他亢奋地喘息,全身血液似乎都流到了下体,直将鸡巴硬到翘起高高的弧度。
除了令他血脉贲张的浪叫,他俩此时朦胧的对话更让他恨不能立马将白精搓出来。
只见人影开始摇晃,插动之间,李长远听到李铮拿手拍打那圆润屁股的脆声,想必李铮也很爽,喘得那般激动:“真哥儿,相公肏得爽不爽?”
李长远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鸡巴,又重又快地搓着。
那小骚货媚叫着回答:“啊……爽、嗯要被肏死了……呃啊、好粗好大,要死了……”
骚、真骚!李长远弓着身子两眼恶狠狠的,两只手都用上了,他急切挺动下身仿佛手心里是那浪骚的穴,使劲顶弄抽插,肏死这个婊子,他的鸡巴又粗又大,吃得痛快么,骚货!
李铮好似爽到了:“小穴真紧、嘶……真会夹,想要郎君射给你?”
李长远便用手指捏着龟头的软肉堵着小孔,嗬嗬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