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真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按上微凸的小腹,横了他一眼,“小不正经的。”
李铮盖着他的手一同按压肚子,帮助后面尽快排出,嘴上委屈道:“小?哪里小了,真哥儿莫要冤枉人。”
宁真不说话,小腹瘪下去,孩子基本都生完了,李铮又把他抱进另一个木盆,“这边水放了一会儿,不及那边热,却还是温的。”
水流进去后穴冲刷,有些太深了,只能泡好一会儿才能让它流下来。宁真这个姿势别扭极了,却也不能怨这人射得深,毕竟是他要求射得深点再深点。
想起昨晚他便一阵发热,太疯了,不论是骑着李铮自己动,还是趴到窗前,抑或是他跪伏在地上……竟然做到那般地步,太淫乱了。
不过早上好似听到外头作乱,宁真问李铮发生了什么。
李铮无关痛痒的说了李长远倒在院里晕了一夜的事。
宁真觉得奇怪,李长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又想到之前李长远说半夜听到他叫的声音,难不成昨夜也是听见了才出来?再者他二人中途俱是听见外头有一声响,没再听到便不再管了,继续投入欢好之中,难道那时李铮便摔倒在地了?
他煞白着脸去看李铮,“若真是这样怎么办?”
“若真是这样便是他精虫上脑该死。”
李铮厌恶道:“你可知他被发现时身下有大片浓精与黄尿,都这般了还想着污糟事,他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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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宁真说的,李长远昨夜确实是听到二人的声音才出来的。
被李铮泼了一盆水后,李长远难堪又气极晕了过去,醒来发现他娘正守着他,便顾不得其他,将李长远故意激他还泼他水的事说出来,又告状说叔嫂二人成亲时刚进门便开始苟合。
李母自然不信,说夜里时常见李铮卧房亮着烛灯,没一会儿便熄灭睡了,莫要再因着自己淫欲无度而污蔑人清白。李长远不喜李铮,她也看在眼里,没成想疏远到如此地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诬陷李铮与嫂子通奸。
李长远咽下喉间血腥,定是要跟他娘分辨个明白:“你们借着我的名义向李铮借钱娶媳妇,给我娶,还是给他娶?他跟宁真成亲拜堂拜天地拜父母,合奸之后还要平白得四十五两银子,说到底还是我人财两空!你跟爹怎么不想想清楚!”
李母下意识反驳:“怎会,你弟又没写清还钱期限,拖到下半辈子他还想得起来让咱们还钱?况且宁真是被卖来冲喜的,那么老实的孩子,连大声跟我说话都不敢,怎可能勾引小叔子。再说他白日跟在我身边,夜里住你房里,他俩私会能去哪儿做事?”
“我夜里听着动静了!那骚货浪叫声极大,都将我吵醒了!”
“那你可曾听到你弟的声音?”
李长远怒着脸不说话了,倒是真没听见过李铮的声儿。
李母苦心劝解道:“出嫁前媒婆都会请人来教新妇这些房中事,先前你不是说撞见过宁真自乐的淫物,你尚且每日馋得恨不能跟他同房,那他看你就不想那事?你是读书人,长得又好,他爹娘说过他最待见读书人了,且我明令禁止过你二人不许做事,他怕是因着这个才夜里自玩呢。”
“你莫要想太多,最当紧的是养好身子,等你病好了,到时你想要他,爹娘绝无二话,立即带着你弟下山住去,任你俩在山上待着。”
李长远被这话馋到了,山上无人,那宁真岂不是任他玩了?可再一想,不对,李铮都跟他承认了!他俩通奸多日,还要感谢他这个病秧子,真是气煞他也。
不行,李长远心里的嫉恨愤怒快要压不住了,他娘这里说不通,只能抓到奸夫淫妇苟合的证据才能让他娘信服。
到时定要将李铮压去族里行刑,若是宁真肯跟他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