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的小和尚、冷峻克己的大理寺卿,几时做过这么荒唐的事。
大半夜,赖在时府不回家。
不回家也不去府衙,不秉烛夜读,不夙夜辛劳,不管朝堂天下,跑来亲一个罪大恶极的奸佞。
时鹤春其实也没经验,但这并不妨碍时施主学得快,没几次就找到门路:“秦照尘,你到底会不会……”
大理寺卿不会,但大理寺卿听话。
秦照尘听话,整个人都烫得不会动了,还牢牢抱着时鹤春,让张嘴就张嘴。
奸佞仰头,撬开大理寺卿有些僵硬的牙关。苦涩的药香被渡过去,混着芳香陈酿,他们的额头贴着,胸腔也离得近,柔软温热,心跳如鼓。
灯火静静摇曳,投落的影子像是一个人的。
“你这是助纣为虐。”时大奸佞闭着眼,很不讲道理,嘟嘟囔囔甩锅,“秦大人,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要嚣张到掀房顶了……”
秦照尘说:“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