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没听懂。

现在他懂了,以巨大的代价。

是啊,金主和mb,哪儿有分手一说,只有价格没谈拢。

禾暖一下卸了劲儿,他瞬间丧失了一切反抗的意志,软在戈修元怀里,变成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

随着戈修元高潮然后释放,这场暴力的凌辱与性虐待终于结束了。禾暖侧躺在衣帽间的地板上,全身不着寸缕,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嫩红的指痕掐痕吻痕伤痕,双腿磕得青青紫紫。肉穴翕张,吐出白浊糊满腿心,还有不少滴落下来。

戈修元坐在一旁,刚刚他只解开西裤拉链,略一整理又是衣冠楚楚。

他突然很想抽烟,他平时几乎不抽,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想让剧毒的尼古丁充满自己的肺部,于是他走出衣帽间,在客厅里找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这时,禾暖掉在客厅的手机响了,戈修元拿起来一看,是禤初雪时间早已经过点,他在餐厅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

戈修元笑了,他接通电话,禤初雪温柔的声音传来:“小禾,你到哪儿了?”

“我的人你也敢碰啊?”

禤初雪安静许久,才斟酌着说:“戈总,这完全是误会,我听说您不要他了,我才……”

戈修元直接挂断。

他回到衣帽间,禾暖还是侧躺的姿势,一动未动,像一具艳尸一样躺在那里。

“啪”戈修元点燃香烟,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

他站在禾暖腰侧,光脚去踩他圆润的肉臀,压扁揉搓玩弄,更多的白浊溢出、滴落。

脚趾挤进臀缝里,拇趾差点儿陷进肉穴,禾暖闷哼一声。

戈修元收回脚,恶劣地笑,他吐出一口烟说:“小苗,别怪哥,我也是被你气到了。”

“真没人敢这么耍我,你是第一个。”

“以后你要听话,乖一点,哥再也不打你了。”

“禤初雪不是个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把直播停了。”

禾暖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戈修元吸一口烟,继续说:“我查了你的银行流水。”

“你奶奶病了,需要钱,怎么不和我说?”

“这样,我给你五百万,明天陪我去度假。”

恩威并施,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戈修元深谙此理。

禾暖的肩膀抖了一下,他很想问,这算什么钱?但终究没问出口。

他想起万慧曾经点过他:“对戈修元来说,钱已经不重要了,顺心意最重要。他给什么,你就接着;他不给,你别要。就这么简单。”

可惜,他总是听不懂。

他又想起,那台被他退回的游戏笔记本。

许久,禾暖嗓音微弱却坚定地说:“我不去,我要打比赛。”

戈修元扔下一句话:“由不得你。”

隐隐约约的哽咽声勾起戈修元心底最黑暗的施虐欲,香艳的肉体赤裸裸地躺在眼前,一想到穴里堵满自己的精液,戈修元就浑身发热,下体抬头,他走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卧室的床上。

禾暖仰躺着,任凭戈修元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地蹂躏践踏。

时间突然变得十分漫长,这难捱的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恍惚中,禾暖想:薛昭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在打游戏?他是不是在吃饭?他是不是在睡觉?

他和谁在一起?

张文慈是周瑾目前包养的小明星。周大少长得不错,出手大方,还风趣幽默,偶尔搞点小浪漫,还没什么奇怪的癖好,跟着他还算舒服。

就是这人没啥真心,花花公子一个,不过张文慈也没想过和他长久,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