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暖扑倒在地。
戈修元顺手拉开衣柜门,取出一条皮带,“啪”破空一声脆响。
禾暖下意识闭眼,剧痛从背部的皮肤窜到大脑神经,他惨叫一声。
“啊”
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瞳孔中戈修元慢慢将皮带卷到手中,禾暖死死得盯着鞭梢,满眼的恐惧,像等待铡刀落下的死刑犯。
他预感下一秒,那皮带又会抽中自己。
他试图用手去扯皮带,又立即想到自己还要打游戏,他只能把双手捂在怀里,紧紧地保护好。
他是一个束手无策的囚徒,手不能用,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来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子。
他滚过各式西装,“哐咚”一声巨响,他的小腿撞到了腕表柜,立马青紫一块。
眼见戈修元又扬起手,禾暖尖叫道:“疼!好疼!别打我!”
“啪”第二鞭,戈修元抽空了。
他的声音像从地狱深处传来,边抻鞭子边恨声道:“禤初雪的钱你都敢收,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嗯?你知道他的钱从哪儿来的吗?坐牢的钱你也敢捞!”
禾暖崩溃地嘶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戈修元冷道:“从我这儿没捞够吗?我让你长长记性。”
被逼到角落,再没有躲闪的空间,禾暖无力地半睁着眼,眼珠却一眨不眨地随着戈修元的手移动,心惊胆战地等待鞭子的落下。
他害怕得打颤,甚至生出一丝荒谬的想法快点落下来吧,别再折磨我了。
精神被逼到绝境,心理已至极限。
“嘭”
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禾暖歇斯底里地喊:“别打我!别打我!求你!求你!疼,疼,太疼了”
他叫得太可怜,戈修元的心忽地漏跳一拍。
“啪”第三鞭,也抽空了。
既然下不去手,戈修元干脆扔掉皮带,扑到禾暖身上,暴力地撕开他的衣服,夏季衣物轻薄,不一会儿就脱个精光。
禾暖吓得浑身瘫软,再也无力抵抗,他双目无神,像一滩烂肉一样缩在墙角,任由戈修元蹂躏。
当被戈修元分开双腿时,禾暖的眼睛彷佛一潭死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为了惩罚禾暖,戈修元特意没涂润滑,直接伸进去几根手指抽插,又觉得穴不够松,塞进一小节皮带。
禾暖一动不动,仰头盯着白晃晃的灯管,空中盘旋着五光十色、令人眩晕的斑点,脑子里嗡嗡地响着白噪声,他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粗糙的皮面刮擦着柔嫩的穴肉,禾暖的双腿被掰开许久,腿根止不住地筋挛。
戈修元觉得差不多了,将被淫水浸得光亮的皮带从穴里抽出来,又把自己的下体肏进去。鋂日更新晓説裙九⒈叁酒Ⅰ吧?5〇
他的性器又大又硬,疼得禾暖一哆嗦,细腰拱成一座桥。
禾暖喃喃:“你这是强奸。”
他恍惚的神情突然像活过来一样,黑洞洞的眼睛迸发出亮光,他说:“你这是强奸。”
对,强奸,从第一次开始,就是强奸。
第62章 斯德哥尔摩情人(6)
【62】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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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暖的嘴角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咬破,几缕血丝渗出。
戈修元舔上他破损的嘴角,血液又咸又腥,他笑得恶劣:“宝贝,我给你钱,怎么能叫强奸?”
“……”
“就算你报警,警察也得先抓你,判你个卖淫罪。”
禾暖脸色瞬间煞白,像秋风中的枯叶,禁不住颤抖起来。
后穴一下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