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挥舞的手,刮来扇去,有几下差点抠到戈修元的眼珠,还有几下指甲划过他的脸颊,割出三道伤口。

“嘶……”戈修元用大拇指拂过痛处,抹下一团血污。

他伸出舌头舔舐血迹,眼睛却死死钉住禾暖,那双眼睛像饥饿的狼一样,冷酷、冰冷、凶狠、残暴。

禾暖畏惧地瑟缩一下。

舔干净血,戈修元拽下领带,他准备把禾暖的双手捆起来,就像捆待宰的小羊。

他去捉禾暖的手腕,抓到就死死地攥着。禾暖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忽然他尖叫道:“不要动我的手!”

是,禾暖是职业电竞选手,对他们来说,手是最重要的。

戈修元的动作一滞,就趁这一瞬间的空隙,禾暖猛地爆发,将戈修元掀起来,从他的胯下滚到地上。

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他一个打挺立刻爬起,朝大门跑去。

门锁了。

身后,戈修元在逐渐逼近。

他走得一点儿也不快,宛如闲庭信步,从容而优雅,仿佛在享受猫抓耗子般的乐趣。

相比之下,禾暖就非常狼狈了,他衣衫不整,领口大开,头发凌乱。门锁了,他只能慌不择路地转身逃跑,逃进一个又一个房间。

可是,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呢?房子再大,却没有出口,迟早会被抓到。

最终,禾暖跑进衣帽间,死死地抵住门,戈修元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