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的床,如今却被他堂而皇之地占领,不仅是位置,就连人也被他肏了又肏,翻来覆去奸了个透,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精液味儿。
他一想到这点,就爽得不能自已。骨子里的侵略性得到极致满足,暴力和抢夺让他的多巴胺分泌至高潮。
走出浴室,戈修元看到禾暖双腿蜷缩侧躺着,穴中溢出的白浊糊满腿根,滴到床单上,他似乎没心思清理。
戈修元随手抽出两张湿巾,盖到禾暖股间,“去洗澡,脏死了。”
禾暖的肩膀抖动一下,戈修元感觉不对,绕到禾暖面前,果然他在哭。
戈修元冷淡地问:“哭什么?”
禾暖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你……说话……难听……羞辱我……”
戈修元笑了,带点狎弄,“那都是床上的荤话,不能当真。”
禾暖还在哭,泪怎么也止不住。
戈修元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搂着禾暖的肩,让他坐起来,又从旁边抽出两张纸,胡乱地擦一气。
“这都是情趣,在我床上你就得放开点,会发骚,这才有意思。”
禾暖睁大圆溜溜的眼睛,刚哭过的眼珠黑漆漆的,他盯着面前的人,突然觉得修元哥好陌生,陌生得让他不安。
“哥……”他惶恐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戈修元歪头,似乎他真的不懂。
禾暖想不出理由,但他就是知道,不能让修元哥这样对自己。他蛮横地嚷道:“反正就是不行。”然后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戈修元神色冷漠,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