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戈修元坏笑道,“隔壁都听见了。”

禾暖把头缩在被子里,嘴巴咬住被角,堵住所有呜咽,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咕嘟咕嘟”扩张肉穴时湿滑的水声。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又热又闷,禾暖把被子掀开一点,小心翼翼地小口喘气,间或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戈修元感觉差不多了,撤出三根水淋淋的手指,换成自己的灼热的硬物。

好疼,禾暖即便咬紧被角,也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叫声闷闷的、弱弱的,隐忍到了极点。

“很疼吗?”戈修元问。

“不疼的,哥你进来吧。”禾暖虚弱地说,他献祭一般,把全身心都托付给身后这个男人。

戈修元没再问,他也不在意,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冲刷着他的神经,穴里又热又紧,他按住禾暖的细白的腰肢,什么都顾不得了,狠狠地抽插起来。

那粗长的刑具一下操到底,又全根拔出,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像鞭子一样抽在禾暖嫩白的皮肤上。

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没意识到胯下的人浑身细汗,一直在抖,前面的阴茎软绵绵的,禾暖一点儿都没有爽到。

戈修元恨不得把下体全塞进那个销魂的肉洞,为了更好地发力,他几乎骑在禾暖身上。

一下又一下,禾暖的脑袋总撞到床头,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磕碰声,他怕人发现,后穴越绞越紧。

戈修元发现肉穴里像有一股吸力,把他的龟头一嗦一嗦,爽得他升天。

他越肏越狠,禾暖受不住,腰渐渐塌下去。粗长的阳具抽送得不顺畅,戈修元不满的“啧”一声,

他完全没有尽兴,硬生生拔出下体,平复一下翻滚的欲望,掀开被子,把禾暖翻过来。

被子一角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禾暖的口水、汗水、眼泪浸透了它。

“乖,自己把腿分开,抱紧。”

禾暖被肏得神智不清,小脸湿乎乎的,他缓慢地、迷茫地眨眨眼睛,像是没听到,戈修元哄他:“宝宝,你是一只小青蛙。”

他拎起禾暖瘦白的脚踝,教他自己抓住,禾暖双腿大开,雪白肚皮翻出来,像邀请人来肏他一样。

戈修元骂他:“骚死了。”

“呜……哥……我不……”禾暖被羞辱得脸颊通红,眼眶中又溢出泪来。

戈修元把自己的阳具重新塞进去,穴口刚刚肏开不少,这次顺利许多。連載缒薪请蠊係?⑹零7玖吧五⒈叭久

他不像之前那样急色,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你不骚?”

禾暖难堪地摇摇头。

“哦”戈修元拖长音调,“那怎么刚成年就随便和人上床?”

禾暖努力地摇头否认,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戈修元更兴奋了,嘴里胡乱说着荤话,“逼真他妈嫩,你成年了吗?怎么小小年纪就出来卖?”

禾暖哭得喘不上气,比第一次做爱流的眼泪还多,他拼命想推开他,双手却被戈修元死死掐住。

戈修元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两人的交合处。

“看看你的逼怎么吃精的。”

只见一圈嫩红的穴肉嘟起来,紧紧含着青筋凸起的巨物,腿根处亮晶晶的,淌满淫水,阴毛被打湿,一绺一绺蜷曲着。

这淫靡至极的一幕撞进禾暖眼中,惊得他后穴一缩,爽得戈修元“嘶哈”一声,

床“咯吱咯吱”响了一晚上,在这间宿舍里做,戈修元似乎格外兴奋,也更为持久。

冲澡的时候,他深刻地分析半天,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今晚这么兴奋。

这间宿舍原本属于禾暖和薛昭,旁边就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