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着烟,烟雾飘过他深邃的脸,声音都显得沙哑。
“你他妈说啊。”祁安性子急,打了赵顷一巴掌。
“咳咳……”赵顷喉咙痒,咳了几声,“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祁越给祁安使了个眼神,祁安了然于心地把赵顷拖着重重地往地上摔,随后又用脚踹他的腰。
“唔”赵顷发出沉重的闷哼声,捂着疼痛的地方,浑身发软地抖。
“跟井俏有关的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赵顷忍着痛,做了个深呼吸,语调因为痛觉而变得不平稳。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李河义突然带着他出现,我们看他长得不错,性格又懦弱,欺负过他几次,他对李河义死心塌地的,只要拿李河义做幌子,让他干什么都行。”
说完还冷笑了声,“可不就像条狗么。”
祁越手指夹着烟,烟灰积攒了很长一段,等到再也积不住,就落到地上,点着的烟快要烧到他的指尖,他的手微不可闻地抖了抖,把烟扔了,又重新点了一根。
“没了?”祁越说,“李河义就让你们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