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吃冰粉,凉凉的很舒服,但没一会儿就被他蹭热了。

手指不安分地摸向严斯行裆部,隔着布料挠了两下便被对方握住,他伸出另一只手,再次被截获。

“专心点。”男人低沉咬字。

楚单耳根一软,腰也使不上力气往后倒去,结实有劲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后,加深了吻。严斯行碾过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领域,他试图推赶他,对方忽而放轻了力道,缓而细腻地刮过他的舌背,酥麻迅速扩散,他难以招架,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严斯行把他抱在膝上,楚单被吻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张开双腿绑住他腰侧。严斯行被他的行为取悦,更加深情地吻舐他,从微尖的虎牙舔到舌根。大手揽着他的背揉进睡裙,碰到一块松垮垮的布料,不用看便知道楚单穿了自己的内裤。

唇分,严斯行看着他,若有所思。

楚单双眼迷蒙,脑袋空荡荡,疑惑脱口而出,“怎么停下了?”

“想要我继续吻你?”

“嗯!”楚单乖巧地点了点头。

严斯行在他唇边亲了一口,随后抱起他,慢慢脱下内裤。但他只将内裤退至膝盖,双腿被束缚不能完全张开,楚单拘束地挪动了下,身体不由后仰,一把刚铸好的铁剑重重地烙向穴口,湿润的龟头不过蹭进了些许他就止不住战栗,被刺穿的渴望熊熊燃起。

严斯行往后一退,被撑开的穴口迅速闭合,他似乎觉得有趣,反复了几次,楚单被弄得欲火烧身,不光前端湿透,后面也流水不断,泛出浅浅的水声。

“哥,你别欺负我……”

楚单仰起脸,低声下气地诉求,那双如玻璃珠般易碎的小狗眼惹人垂怜地望着他。

严斯行不动声色,摧毁欲却在心底悄然扎根,冉冉生长。他拂开楚单凌乱不堪的前襟,镶在雪白胸口的机械心脏完全展露,在昏黄灯光下影影跳动。

不禁抚向刺青,沿着边缘找到乳尖,手指用力。楚单呼吸一窒,那把烧红的剑刃蓦地捅开逼仄巢穴,不留情面地插到鞘底。

“啊!”楚单受惊似的叫出声,倏而回味过来。无论形状、硬度、温度通通都完美无俦,是性爱玩具无法媲美的。他恨不得被严斯行的鸡巴钉死在床!

楚单扯住严斯行松散的领带,“哥,快点,快点干死我!”

嚣张的气焰软酥酥地呼在他唇边,严斯行欺身而上,软绵湿热的肠道迅速收缩咬住阴茎,前端被箍得发紧,遗漏些许前液。他手掌撑住床板退出全根。龟头被浸湿显得愈发狰狞,仿佛掌管地府的红面阎罗,仅一眼楚单就心痒难耐,甘愿堕入性欲的火海。

他拥住严斯行,肿硕的龟头顶到屁股,陷进饱满的肉里,他急不可耐,空出一只手扶住阴茎往臀缝塞,耳边的呼吸声稍显急促,对方掐住分量十足的臀肉,操起巨根快而猛地肏到穴底,奋力夯砸了百十下,水声汹涌几乎要将床单淹没。

楚单抱紧双臂,腰部情不自禁地扭摆迎合对方的频率。好爽!他爱死严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