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楚单扯开嗓子乱叫,严斯行捧过他的脑勺,封住聒噪。一边侵略楚单的唇舌一边狠戾抽送,汁水从严密的缝隙里满溢,娇嫩的穴外不断承受卵袋的沉重打击变得殷红润泽。楚单在微妙的窒息中抵达高潮,眼泪、口水、精液一塌糊涂地流出来,他张大嘴祈求氧气,严斯行却不如他愿,牢牢焊死他的嘴巴,他受不住地哽咽,半软的性器一颤一颤。

严斯行尝了下流过唇边的眼泪,微微咸涩,他不再肆虐楚单的嘴巴,沿着对方的下颌线吻到耳侧。

湿糜的吻声磨擦耳蜗,楚单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只是被舔他又忍不住射了一些出来,“哥,别、别舔那里……”

对方置若罔闻,舌头含住他的耳朵再次动身。

楚单仰面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严斯行脱掉挂在他膝盖上的内裤,他彻底解放双腿,自如地拴住男人强壮的腰身。灼热的阴茎一遍遍撑开体内,腹部被顶得微微凸起,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喉腔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他好奇地按了按那块凸起,严斯行突然握住他的脖颈发狠了似的干他,每次连根拔出后再直逼结肠。

“嗯!嗯嗯!”

喉咙被紧锢,楚单痛苦地闷声身体却被爽感征服,从马眼射出一管管眼泪,很快管子就被抽干却依旧挺立着釜底抽薪,仅剩的空壳烫得仿佛着火,颈椎骨也被热潮冲击到酥麻,在死亡边缘痉挛。

早已肏熟的层叠软肉紧密地吮裹阴茎,严斯行喉咙发紧,双手掐住楚单的脖子快速鞭笞了几十下,全数射在深处。楚单处于极度缺氧,前端已经漏不出一滴,当男人浓稠热烈的精水喷打在娇弱的内壁上时,浑身战栗不已,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严斯行抽出身,前端上翘的阴茎弹在红肿的臀肉上,带出一把精水。

楚单瘫在床上,一时没从窒息的快感中走出,男人靠过来,指腹轻轻摩挲他脖子上淡红的指印,“还好吗?”

他甚至没力气朝对方翻白眼。过了好半天,他蠕动着身体爬到严斯行胸前,气息奄奄地蹭奶,“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肯德基!”楚单抿了下唇,“弥补刚才没吃到的鸡……巴。”

对方没应声,之后车子诚实地开到肯德基附近,楚单怕他反悔,先一步冲进店门。看着楚单兴高采烈的背影,严斯行以为自己在带小朋友去春游。有点,萌?

群~607~985~189?整理.2022?01?30 04:22:54

47 姐姐线

说起来,他这一周都没怎么碰到他姐耶。楚单试图回忆楚白玉的长相,一片空白,算了,指不定在跟某人旧情复燃撕心裂肺翻云覆雨呢。

正加班的楚白玉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办公室门被悄然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她身旁。楚白玉故作镇定,盯着桌上的报告看,男人也不急,淡然地睨视着她。

楚白玉在扉页停留半晌,最后嗫嚅着解释了一句,“我好像感冒了。”

“我不介意。”顾恩旭回答。

她在脸上做了一副思想斗争,顾恩旭看得津津有味,随后见她下定决心朝他招了招小手。好可爱。他努力遏制上翘的嘴角,单手撑住桌面,俯身向她接近。楚白玉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小鹿顶撞似的往他唇上撞了一下。

只是四片嘴唇互相挤压,连吻都算不上,他却觉得心口被鹿角撞到,陷入反复无常的炎症。

今日份亲(碰)吻(撞)任务完成。

楚白玉暗自松了口气,湿软的舌头就伸进来了。

一周前的晚上,楚白玉忙忘了时间,一看竟九点,赶忙让同事们下楼吃饭,完后找她报销,她则继续待在办公室干活。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