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这里陪着卢米内特先生。”塔尼钦连酒都不太敢多喝,直至狂欢的人群逐渐散去,开始他们更加美妙的夜晚。
塔尼钦扶着醉意浓浓的卢米内特走在回小屋的路上,今天终于又能和卢米内特先生在一起了。塔尼钦急切地把卢米内特抵在路边的矮墙上亲吻,将他的拐杖仍到一边。没有了拐杖的卢米内特走不了路,只能接受着年轻人狂热的亲吻,吚吚呜呜地从鼻腔里发出一点闷哼。
“我喜欢你,我爱你,卢米内特先生……”塔尼钦已经和心上人一样高了,轻轻松松能啄吻他的嘴唇。
卢米内特半睁着眼睛,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一字一顿地说:“塔尼钦,千万、不要轻易……轻易说爱这个字。”他好像哭了,但又好像没哭。只是伏在塔尼钦的肩膀上叹气。
“我有听您的话认真想过,”塔尼钦不再放肆,收敛了许多,轻轻环着他的腰道,“我不是因为仰慕更不是因为没有父兄而对你产生的依赖错觉。”
“我是真心实意地……呜!”未及塔尼钦把话说完,便觉得颈后一疼,人就失去了意识。
没有了塔尼钦的支撑,留燧明也摇摇欲坠。但立即有人扶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拦腰抱起。他想挣扎,但肩膀被那人捏得发疼。
β青年的脸贴着那人的胸膛,有很淡的熟成皮革与昂贵香料的气味。
“你……是谁啊?”
五十二
兰赛特低头看着怀里的留燧明,他的嘴唇被塔尼钦亲得泛红,更让兰赛特加深了对年轻人的嫌恶。α冷冷地瞥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金发青年,抱着留燧明直接从他身上跨过,朝留燧明的小屋走去。
虽然兰赛特只进去过一次,却已经在这条通往留燧明小屋的路上走过无数回了。他在留燧明看不见的地方徘徊着、眺望着,可又永远走不进去。
分明已经找到曾以为痛失的爱侣却一点也无法亲近,甚至还得看着留燧明和别人亲密 ,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撕裂。
当初的留燧明是否也怀着与自己相同,甚至更胜之百倍的感情?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在知道被自己欺骗后的日日夜夜里,他又是怎么扛过来的?
α品味着苦痛,把β青年放在床上,伏在他身上将人紧紧抱着:“燧明……”想说的话有很多,但呢喃出声的却只有这两个字。
β青年可以是所有人的“卢米内特”,但对于兰赛特来说,他只是“留燧明”。
是不想被别人分享的火与光。
留燧明挣扎过之后就没了力气,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下半身扭着,上衣从裤腰里拉起来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腹。胸前的衣服也绷得紧紧的,饱满的胸肌使得那两点凸起变得十分惹眼。
只是看着这样的留燧明,α的下身硬得发痛,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欲望高涨,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兰赛特亲吻他的额头、眉毛、眼睛和嘴唇,每吻一下就轻唤他一声“燧明”。
可他不敢对留燧明鲁莽,哪怕对方现在完全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兰赛特害怕在这种情况下抱了他,待到清醒之后又会将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推至无可挽回的境地。于是只能从亲吻与抚触中汲取到的气味和温度当做慰藉,即使这么做也依旧杯水车薪,但总好过望而不得。
留燧明被他这么一下下地亲着,竟慢慢睁开了眼睛。兰赛特不动,怕留燧明讨厌也没再吻他,二人便这么沉默对视。片刻后α才艰涩道:“是我。”他想过留燧明看清是他后会动怒,会要他滚,凭什么把自己从半道上截回来之后还堂而皇之地爬上床。
你带给我的痛苦还不够多吗?兰赛特甚至已经想象到留燧明会说什么了。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妄想从留燧明身上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