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说了声谢谢,在严澈的注视下,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杯子里的热牛奶喝干净,像冰面被撬开裂缝,整个人都融化在暖流中,他像只餍足的猫,嘴唇不自觉绽出舒心的弧度,说:“晚安。”

“学长...”严澈有些欲言又止,又干脆直接靠近他,用手指揩掉他嘴角的奶渍,似笑非笑:“学长真像个小孩子。”

沈听溪忽然有些慌张,慌张的连呼吸都压抑着,后背线条绷紧,故作冷静地挪开目光,舌尖顺着严澈擦过的痕迹下意识舔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严澈还未抽回去的手指。

只不过几秒的事情,湿软的舌尖触到了他的指腹,严澈的心口却好像通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为了不让更多的情绪泄露吓到沈听溪,严澈及时收手,说:“晚安,学长”

是说了晚安,只不过夜还很长。

沈听溪没有锁上卧室的门,觉得那样有些刻意了。他相处后才发现,严澈只是个驯良无害的大男孩,自己早就不知不觉间把他划进安全领域内,尽管最近他总觉得和严澈之间有种奇怪的气场在作祟,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沈听溪翻了个身,将严澈的薄被紧紧盖住,鼻尖尽是洗衣液的清新味道,严澈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像个入侵者蛮横地霸占了严澈的地盘,不仅要在精神上依赖严澈,现在连生活上都要和严澈一起。沈听溪觉得自己越来越自私,严澈温柔又可靠,自己却像只蛀虫一点点把结实的树干咬噬成碎渣,等严澈反应过来的那天,或许只剩下空壳。

他没心思再想别的,因为很快地汹涌的睡意便战胜了理智,让他无暇惦念其他。

而严澈又一次潜入他的房间,细细端详着他熟睡的脸,目光最后锁在沈听溪藏匿在被子里的小腹上,他掀开被子,伸手去碰,火热的掌心熨帖着他细嫩的皮肤,眼睛里却闪烁着不正常的光,他想沈听溪会不会怀孕呢,用孩子绑住他,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严澈居然兴奋的颤栗,但又自我否定地想,还是不要有孩子了,他无法忍受那个生命待在沈听溪的子宫里近十个月,他会汲取沈听溪获得的营养,会牵动他所有情绪。

沈听溪会把爱分给他,又或者把全部的耐心、精力都放在他身上。

严澈隐忍着,病态地想,不可以这样,沈听溪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谁也别想占据他的视线,他的手压在沈听溪平坦的小腹上,仿佛真的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他侧躺着将沈听溪搂在怀里,鼻尖是散不去的发香,沈听溪无意识的在他怀里动了动,未被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燎上来,频繁的性事会引起沈听溪的发觉,可严澈没法坐怀不乱。

他用膝盖抵开沈听溪的双腿,隔着纯棉的布料,将硬烫的性器夹在他双腿间轻轻的磨,不一会整个布料都湿透了,阴道口抽搐着吸着布料,严澈又坏心思地将布料顶进去,听沈听溪不舒服地哼唧,终于难以忍受地扒开他的内裤边缝,那湿软的穴口和雪白的臀丘就暴露在他眼前。

尽管沈听溪不记得那晚在体育馆强暴他的人,但他的身体记得。他所厌恶的却是他的身体渴望的,艳红的穴口汩汩地流着水,严澈能想起被里面的嫩肉疯狂吮吸的滋味,他的阴茎被淫水染得晶亮,沈听溪的水怎么这么多,擦不干一样。

严澈微微抬起他的腿,阴茎快速蹭弄着,内裤卷边卡在沈听溪的肉缝里,烂红的阴蒂被包裹着擦过,贪婪的穴眼叫嚣着要更多,淫水把布料濡湿,严澈知道那是腥甜的,比沈听溪说的晚安还要甜,他像是处在崩溃的临界点,强忍着不射在沈听溪的女穴里。

后来又干脆直接扒掉沈听溪的内裤,搓揉着他身前小巧的阴茎,等他在自己手里颤巍巍的吐精,记忆性的身体又登上了让沈听溪眩晕的感觉,整个肉乎在严澈的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