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这个隔间有人,就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眼睛,沈听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挣扎着拍打,推搡着眼前的人,转过身又被下坠地水流呛进鼻子,剧烈地咳起来,眼前一片濡湿。

沈听溪不着寸缕,惊颤着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人一把推在潮湿的隔板,双手被禁锢着举过头顶。那人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膝盖又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沈听溪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裤料灼热的性器。

严澈看着他水红的嘴唇轻颤着开合,喉结滑动,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不能说是吻,沈听溪从没被人这样激烈地吻过,滑溜溜的舌头不安分的搅进他的口腔,上颚被舔的发麻,水声连绵又色情,嘴唇被蹂躏着啃咬,像是某种惩罚。沈听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口水兜不住地淌在身上,那人拥着他的手,又掰开他的臀缝,手指就要探进去。

沈听溪后背一僵,动情的女穴诚实地吐着水,他惊恐地夹紧屁股,连着男人的手指一并夹住。

沈听溪哭了,泪水晕开黑色的布料,外面迟迟没有人进来,花洒没关,热气蒸腾着隔间,他哽咽着,泪汗交融:“求你...放过我...”

严澈的吻从他的耳廓舔到鼻尖,压抑着喘息,伪装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手指不停的揉开褶皱,说:“你放过我、不,你救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听溪脱力地挣扎,双腿毫无章法地乱蹬,越是这样,越逼得严澈蛮劲地捅进他的后穴,沈听溪大脑一片空白,欲求不满的阴道口吞咽着空气,缺少抚慰的女穴自觉分泌着蜜汁,严澈的手指顶进肠壁,沈听溪腕上一松,严澈的另一只手又照顾着摸上他短小的阴茎。

似乎听见那人嗤笑一声,沈听溪动情地发抖,居然祈求他的手指能再往下伸,最好摸到那放浪的器官,然后惊恐着将他甩开。

严澈像能读懂他的心思般,放过软塌的性器,指尖滑出后穴,手掌下滑却不料碰到了情欲的开关。

沈听溪有一瞬间的沉迷,那人喘着粗气,难以置信般摸到了一道裂缝,剥开肥厚的遮掩,手指搅进去摸到一手黏腻。

“操。”

严澈浑身都跟着沸腾了,逼仄的环境使其他感官变得敏感,他的手指代替双眼,指奸着这个多余的器官,剥开两片阴唇,摸到充血探头的阴蒂,沈听溪如同遭到当头一棒,倒吸着气,害怕和兴奋同时造访,那人的手指夹住脆弱的阴蒂揉捏捻转,快感霎时间侵占了他的大脑,修长的手指又抠挖着狭窄的穴口,掌心揉搓着整个阴阜,阴蒂被磨得烂红,一股奇异的感觉聚在小腹,酸胀得要命,穴口剧烈收缩,像是要尿出来。

沈听溪像个对情欲认栽的奴隶,还维持虚假的矜贵,哭喊着:“别、不行的,我、我想尿尿,停下来、”

可还未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灯忽然亮了,有脚步声趿拉着走过来,恍惚间听人说:“灯怎么关了?”

第7章 07

沈听溪下意识地捂住嘴,软得像面条似的双腿被人架起来,不远处的花洒被拧开,不清楚进来了几个人。

而他躲在角落里任人宰割,欢愉大过恐惧,沾染情欲而泛红的脸,被高潮磨得耳边嗡鸣作响,沈听溪头脑发热,觉得自己要死了,是被爽死的,被人搓揉后的逼,食髓知味的叫嚣着要更多。

他从未知道这个器官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乐,将一切都抛到脑后,清醒后再说,而现在他甘愿沉沦在肉欲的横流中,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捅进阴道,在薄嫩的内壁里抠挖,硬挺的阴蒂被人使坏般揉弄,黏腻的淫水沾湿男人的手指,那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激得穴口剧烈收缩,他咬着手指意味不明地哼唧,终于下腹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从甬道里喷出来。

沈听溪仿佛看见眼前白光乍现,高潮后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