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需要这一份爱不是吗。
“我需要你,学长,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之后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沈听溪只记得自己泡在水里,仿佛真成了一条鱼。身后抵着的礁石硌得他浑身酸痛,浴缸里的水还小幅度的晃动,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又熟练地掰开他的腿缝。
他不自觉地叮咛出声,彻底闭上眼睛之前,水波潋滟着好像漫天星光,沈听溪茫然若失地看了好一会儿,浴室的热气蒸得他反应迟钝。如果不是严澈的手指伸了进来,他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很难醒来的梦。
严澈本想帮他清理干净,手指刚喂进去半截,穴里便颤巍巍地吐出一团白浊,从他的指尖滚落潜进水里。他又添了几根手指,后穴被他搅的软烂,每一次的吮吸都点燃了他的欲望,鸡巴还硬涨着,恬不知耻地抵着沈听溪的腰,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听溪恬静的睡颜,到底破坏了这平静的一幕。
他握着自己的欲望插进沈听溪的双腿间戳弄起来,龟头偶尔顶到前面的女穴,那粒果核被他顶弄的湿软,到最后茎身上都弄不清是沾了水还是淋了喷潮的淫液。
等浴缸里的水彻底凉透了,他才抱人出来,草草地擦了几下身子。这场不知疲倦的征战从深夜走向天明,从浴室回到床上,严澈望着窗外赤橙色的一角,整个城市都快苏醒过来,一切都会照样运转,暂时停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第30章 30
接下来的日子单调又重复,沈听溪根本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新的一天是要以湿热的舔舐为界,还是噩梦的尽头呢。就算用做爱的次数计量,沈听溪也算不出精准的数字。
他也尝试过反抗,从拒绝严澈递过来的食物开始,直到有一天他被渴醒,周围黑黢黢的,沈听溪才知觉害怕,可怕的居然是严澈把他丢在这儿不要他了。于是沈听溪只能告诉自己要顺从,只有听话才能逃脱。
他不再拒绝严澈喂来的食物,就算里面淬着毒,沈听溪也会毫不犹豫地吞掉。
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另一方面是他觉得严澈不会这样做。
而信任的缘由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仅仅是因为严澈说喜欢他。现如今,他也只能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似乎被冠上爱的名义才能说得通,尽管是来自一个疯子的爱。
久而久之,沈听溪已经习惯了严澈的存在。偶尔对方心情大好也会问自己想不想出去转转,沈听溪说想,可光是用嘴说还是不够的,还得用嘴好好表达。沈听溪会顺从地埋进严澈的身下,舌尖从冠头吮吸到囊袋,尽管被严澈不舒服地按着头,也只会皱皱眉,然后听严澈气息不稳地允诺自己,说明天就带你出去。
可明天到底是什么时候会来,他一直没有等到,有时沈听溪会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可却总能听见肉体碰撞的淫靡声音和严澈低哑的喘息。他甚至认为那天不过是自己的幻听罢了,严澈压根就没说过带他走。
于是,求证严澈的话成了沈听溪唯一的盼头。
他变得更乖巧,比看家狗还甚,门锁声是刺激他的源头,狗听到铃铛声会分泌口水,沈听溪听到声音会不自觉地并拢双腿。
可他从未发觉,不拒绝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频繁的性爱催熟了他的女性特征,他不能否认自己早已沉迷于这样的快感中,高潮的瞬间像被抛到了云顶,眼前白光乍现撕破了眼前的黑暗,也只有那一刻,沈听溪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他试着和严澈沟通,用各种方法,在面对面抱着被肏时,他连气息都无法捋顺,还弯弯绕绕地问今天可以出去吗?
严澈只是回答:好。
沈听溪的眼角都烧得烫红,承受着少年人不知疲倦的漫长征战,他的阴茎只吐出稀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