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精液烫得沈听溪的想夹紧双腿,可腿被严澈掰着根本合不上,内壁诚实地吞咽着严澈给的精液,穴口一缩一缩差点严澈再次把持不住。
窗外的雨没有要停的趋势,严澈抽出自己的欲望,见沈听溪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靠在枕头上,肉缝翕合着吐出白浊,让他看得眼热。
他本不想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但他确实犯了无法弥补的错误。
可能从用情趣用品骚扰沈听溪开始,严澈的一手好牌全让自己打烂了,他无法确认沈听溪的心意,只能选择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去伤害他。
薄被上污浊一片,严澈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想替沈听溪擦干净。
可沈听溪却躲了一下,拒绝严澈的来意,他的眼睛里满是防备,高潮过后的迷茫无助,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看着严澈,像是第一天认识他,无声地将严澈推出了安全范围内,问:“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算、算我爱你,学长,”严澈终于能吐出口,爱字在喉管里兜转了一圈,快烙下痕迹。
他缓缓地说:“学长,我好爱你,我不能忍受你身边有其他人,那样我会疯掉的...”
沈听溪似乎理解不了严澈话的意思,可他又被严澈眼里的灼热烫得无处躲闪,他品味不出严澈所说的爱的重量,也从不知道谁的爱会是这样的。
严澈这种行为只能叫侵占,叫征服,还要扣上一个以爱为借口的高雅帽子。
沈听溪的眼中又蓄满了泪水,整个胸腔憋闷得要命,他紧咬着下唇,一字一顿说:“我会恨你的,严澈。”
第25章 25
“恨我也没有关系,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沈听溪从噩梦中惊醒,耳边还萦绕着严澈临走前说的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儿睡了多久,外面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他挣扎着坐起来,后知后觉手上的镣铐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右脚踝上套着的锁链。他站起来活动了下,发现这条链子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到马桶,连窗子和门碰都碰不到。
隐约听到脚步声,沈听溪急忙退了几步回到床上,心里盘算着怎样离开,透过窗呼救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有想办法脱掉锁链才有一点生的希望。可归根结底还是要严澈愿意,否则他根本就无法从这儿逃离。
门开了,严澈端着食物走进来,沈听溪吞咽了一口唾沫,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
严澈见他裸着肩颈,竭力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他递过去一个水杯,柔声道:“学长,先喝点东西。”
沈听溪张了张嘴想说不用了,谁知道严澈会不会放什么东西,可声音一出,哑得像破风箱,他的手指慢慢攥成拳,倔强地把脸转到了一边。
“不喝吗?”这正合了严澈的心意,他抿了一口,扳过沈听溪的脸粗暴地吻住他,浸湿他干裂的嘴唇,将水渡了过去。沈听溪呜呜地反抗着,温水变得粘稠,顺着他的下巴流过胸前,最后打湿被褥。
末了,严澈松开了他,用手指揩掉他嘴角的水渍,见沈听溪小脸憋得通红,心情大好:“还渴吗?”
“你、你真是无赖。”
“我还可以再无赖点。”严澈漫不经心地答。
他端起放在一边的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熬的海鲜粥,舀了几下,吹了吹递到沈听溪的嘴边:“张嘴。”
食材是严澈早起现买的,他笨手笨脚地挑好虾线,切香菇的时候险些割伤自己的手,可一想到是做给学长吃的,手指破几个口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温热的汤匙碰到了沈听溪的唇边,他皱着眉头下意识地避让,鲜香的气味又钻进他的鼻尖,沈听溪脸色微变,胃里直泛酸水,他猛地推开严澈的手,摸索到床沿狼狈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