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只不过是黑云压了下来,雨点落得急一些,沈听溪涣散着目光好像也没在看自己,他的眼泪顺着下巴砸在胸前,一时间与情欲里的热汗混在一起。
严澈逐渐放缓了动作,两个人结合处泥泞不堪,他小心地抽出,青筋盘虬的柱身剐蹭了点血迹,不多但足以让严澈慌张的清醒。
“学长...”严澈哽着开口,嗓眼像堵了一千斤的湿棉花,让他发声困难。
他想说,学长,学长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没有人拥有过学长,学长的心或许需要时间清理,但去往学长灵魂的通道已经被他征伐。
严澈要被这意外的幸福砸晕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内心被巨大的欣喜撑到膨胀,下体在沈听溪的阴道里无情鞭笞,顶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还腾出来疼惜地擦干沈听溪的眼泪。
“别哭了,学长。”严澈说,“学长怎么能是溪水呢,学长应该是河流。”
“混蛋!”沈听溪哑着嗓子,在严澈的撞击下,原本疼痛的呻吟也变了调。他的阴茎翘着水,有时会磨到严澈的腹肌上,女穴更是被严澈撑得老大,小腹酸涨得要命,总有一种要失禁的错觉。
“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沈听溪被迫跟着颠簸,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匿名快递,体育馆,骚扰短信这些通通来自于严澈。他自以为给了他无限希望的人其实才最想摧毁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沈听溪想不明白,难道他就不配拥有一段健康的关系,一个两个都要这么践踏他伤害他吗。
严澈似乎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了,他按着沈听溪的后颈与他接吻,手指掐着那冒尖的阴蒂,不停地揉捏着,让沈听溪几乎崩溃。他不自觉地松开紧咬的牙关,任由严澈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像臣服于快感之中的荡妇。
严澈见沈听溪不再皱眉,攥着沈听溪的腰熟练地进出,里面的嫩肉裹得他发晕,泛滥的淫水被他堵回去,只剩咕滋咕滋的水声。
他终于拥有了沈听溪情动时的模样,他微蹙的眉和猫叫般的哼唧,让严澈的鸡巴都跟着涨了一圈,横冲直撞的肉头不知顶弄到哪处,惹得沈听溪受不住的尖叫出声。
“啊!不要...呜...严澈...慢点!”
严澈像是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被沈听溪甜腻的呻吟鼓舞起来,不管不顾地反复戳弄,无视沈听溪一切没有意义的阻扰。
要怪就怪沈听溪太性感了,他的眼角那么红,迷蒙的挂满泪珠的眼睛那样无辜的看着他,嘴唇被自己吻得比涂过口红的唇还艳,穴里又湿又软,潮喷了一次的淫水浇满了他的腿根。
“诚实一点吧,学长,”严澈用手指揩了一下腿根,晶亮的一片举给沈听溪看,“要我慢点吗?慢点能满足学长的骚逼吗?”
“你明明也喜欢的,对不对?”
他眼看着沈听溪要被自己肏到高潮,白嫩的腰肢就在自己腰腹上颠簸,满脸交织着沦陷在情欲之中的痛苦,他的上身微微后仰,那两颗小巧的奶头挺出来,随着起伏震颤。
像是古希腊雕刻俊美的石神,无数人会在他面前赤忱许愿,只有严澈藏着龌龊心思,甚至想踮脚去吻一吻他的脸颊。
严澈彻底失去了理智,他重重捣进沈听溪的穴心,鸡巴被紧缩的内壁狠狠吮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而沈听溪小小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东西,薄被上一片濡湿,他的女穴火辣辣的疼,却抵不住连绵不断的高潮。他开始想,他和严澈到底算什么呢,被施暴的一方在性爱中得到快感,甚至连强暴者都恨不起来,这算是两个人的合奸吗。
沈听溪想,他怎么能这么下贱。
终于粗热的阴茎在阴道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