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耳边,舔弄着敏感耳垂,咂吮吞咽声满是色气,就这样绽在耳腔中。

“我要来了,宝贝”

羊稚鼻翼煽动,盈亮的眼眸泛着红,呆呆的,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危险境地,下身就又被侵占了。

阮榆握着那臀,一顶到底,猛烈撞着,舒展着下身肿胀澎湃的欲望。

“唔……啊!”羊稚抓着床褥,身子颠成骰盅中的骰粒。

这一夜,真教人叫哑了嗓子。

每当羊稚穴中有收绞的迹象,阮榆便知他要攀上潮海高峰。他停了动作,狠心抽出一大半肉棒,换个角度去戳,如此反复不停,将肉穴每个角落的敏感处都侍候到。

羊稚崩溃哭泣,主动晃着臀去讨好。被扔到高潮时,他无法控制身体,他被浸透了,泪水,涎水,淫水,精水……像春神时节的芭蕉,在雾蒙蒙的早晨,满身裹着的,都是朝露。

两人玩弄情欲,又被情欲折磨的欲仙欲死。

阮榆吃味他分离时未想过自己,怎会?京城尚书府香闺床头,有人工整刻下一行小字:“思君羞泪下,沙洲远,何时归?”

每逢深夜,思念如潮时,这行小字便被一遍遍描摹,这深重,几乎穿透木质沿栏。

命运敲定,极尽人事。有人局陷旖旎乡,有人魂牵阳戈枪。

群 464oo 整理~--8 :4:

结局章

第二日羊稚转醒时,阮榆已经衣冠具整,正伏在书案前写折子。见他醒了,踱到塌前帮他穿衣服。

羊稚腰腿酸软,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张嘴在阮榆为他系带子的手上咬了一口。

阮榆抽开手,见着那圆圆咬痕,反而更高兴了,亲自侍候羊稚洗漱,手掌一直贴着他,给他揉着腰迹。

两人出帐时,大军已然收拾好行装,整齐列队。阿四阿五将将军帐中的行李运到队伍中,迎着羊房父子二人登上马车。

昨日深夜,两万精骑军在城郊林中汇集,此刻,车队就像长龙一般,盘旋叠卧满整片林坡。

羊稚精神恹恹,歪头靠在羊爹肩上休憩。阮榆骑赤目黑马走在马车前头,频频回首相望,脸上漾着微笑,那一方小小车厢中,载着他的浩瀚星河。

羊爹握着儿子一只手,悄悄掀开他的衣领,见其上红痕点点,再想想阮榆那体格,心中直叹。

娇养在内府的宝贝儿子,日后夜里要受苦了。

车队回京路程至少要十五日,这期间,羊稚终于真正见识了自己小时追崇的军中生活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