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军府的主人,是他。

没什么回应,等他坐起身,一瞧,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

阮榆朝他身下看去,心里一惊,只见这小穴已经和初见时完全不一样,里里外外红肿异常,不似最初娇羞粉嫩的模样,粘液从红透了的穴口流出,阴唇又红又大,已经包不住里面的穴肉。

阮榆便不再摸,只仔细瞧了瞧,发觉并没有流血,拿手绢轻轻擦去一塌糊涂的淫液,给昏迷不醒的人穿好衣服,正待把人抱起来,门忽然被踹开。

阿四定睛一瞧,怒目圆睁,只见自家少爷不明所以晕倒在塌上,一时间护主心切,大喝一声,拿着弯刀便冲上来,阮榆出招,三两下便将阿四踹倒在地,一瞧,却见这汉子后背已然被人用剑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阮榆眉睫微动,见这划痕招式,必是季揉云使的剑法。

阿四大怒,嘴角渗出血,恶声骂道:“好个强贼,定要上报兵部司,抓你入狱,千刀万剐!”

外面打斗声不绝,阮榆回头瞧了一眼静静躺在塌上的人,迈开长腿出了杂物房。

一出屋,便见季揉云剑法凌厉,正和阿五缠斗在一起,右臂被阿五砍伤,正流着血,左手使剑,眼看便要败下阵来,阮榆飞身而上,三两招便把两人拆开,提着季揉云受伤的右臂,单手和冲上来的阿五缠斗,阮榆手段绝情,以一当百,阿五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阮榆一掌推出几丈远,摔进一堆木柴之中,那一掌打到阿五肾脏处,剧痛难忍。

季揉云见阿五已经败下阵,丹田处涌上一股气,直冲上鼻腔,俯身呕出一口黑血,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被砍伤的伤口处流出浓稠的黑血。

短刀上淬了毒。

良久,等阿五站起身时,院中已经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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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乘教

自无佛寺回来,羊稚便烧上几日,大夫把了脉,也没把出些什么,只说是受惊过度,调养几日便好,只如此,也令羊房怒不可竭,亲自去京城兵部司找了兵部司管辖景泊溪,景泊溪接手了无佛寺案子,却在两天后亲自拜访尚书府,说已经找到了那贼人一些蛛丝马迹,极有可能是南方来的团伙,专干些迷晕有钱家的公子,以做要挟,获取巨财的勾当,让羊房耐心等待。

羊房心系爱子,疑顿重重,既有阿四阿五,又有那扫地僧弥,排查众人即可,不信兵部司就这些能力,只说是强贼团伙,却连个人都抓不住,板着脸道了谢,等兵部司管辖走了,立刻跑到吏部司,调出他的归档,找他的考绩以及升迁路径,脑子里满是怎么把这没有用的官员弹劾贬谪到他处去。

景泊溪擦着汗坐上马车,坐的还是私家木顶车,偷偷摸摸的绕着小道往将军府去。

羊房这几日心情烦躁,除了上朝办公,就是坐在羊稚床前,给他换掉头上用来退烧的凉巾,给儿子干燥的唇上滴上些温水,晚上时也不愿走,等到夜深了,才顶着疲劳的身子回屋。

由于羊稚身子特殊,平日里清洗换衣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如今昏迷不醒,羊房几次想给他换去衣服,帮他擦一擦身子,却总是到要脱去里裤时便停了手,并且羊房还发现自己儿子身体有些异样,身上有些许浅浅的土色斑点,有些地方竟是成片成片的,但他也只是疑惑,并未多想。

到第三日,羊稚终于悠悠转醒,羊房正拿着凉巾给他沾去汗渍,满脸担忧,见他动了动眼睑,立刻扔了手中凉巾,板着脸站起来,一脸严肃的瞪着他,羊稚睁开眼,动了动眼珠子,见是自己的屋子,又转了转,就瞧见了羊房。

羊房故作恼怒,轻声骂道:“兔崽子,竟还知道醒!”

羊稚回过神,脑中的记忆一齐涌来,自己是如何被那人扔在塌上,玩弄到晕死过去的,清晰明了。